朝堂之上的其余人,也仿佛站在薄冰之上,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派了个信使,给朕带了话,朕还没听,叫上你们来,一起听听吧。”
说着,老皇帝挥了挥手,殿外的禁军卫士便将一个身影带进了殿中。
瞧见那人的样子,原本还为穆天风齐齐站台的军方大佬们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穆天风的亲卫,义子,费文龙。
他的出现,几乎是彻底坐实了穆天风在背后主导这一切的猜测。
“费文龙!
你反了天了!
竟然敢挟持老将军做这样的事情!”
看着一个军中大将咆哮着冲向费文龙,然后被殿中侍卫死死拖住。
瞧着对方那张牙舞爪,怒不可遏的样子,许多朝臣都在心头感叹着,谁说莽夫没脑子的。
费文龙扭头看了那人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感激,但神色冷漠十足,“胡国侯,无需妄测,此事就是将军亲自谋划,末将从旁协助实施的。
此番行事,我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们就没想过你们的族人吗?如此谋逆之举,阖族上下,焉能得活!
你们糊涂啊!”
“族人”
费文龙沉默一瞬,缓缓道:“就当他们,为这个天下做了贡献吧。”
“天下?就凭你们做下的事也配称天下?你们是乱臣贼子!”
胡国侯须皆张,伸出手指愤怒地喝骂着。
费文龙却不再搭理他,而是抬头看着老皇帝,“陛下,先前您不愿意听,现在可以听臣说一说我们的诉求了吗?”
老皇帝淡淡地嗯了一声。
费文龙便深吸一口气,朗声道。
“第一,为过去十年所有伤残、阵亡的在籍军士,按照国家律法核定的标准,放被克扣的抚恤金,落实军属应该享受的待遇。”
“第二,清补目前在籍军士被拖欠的军饷,随军修行者待遇和领兵主帅相同,不得再享有特权,不得再役使军士为奴仆。”
众人听得这话,心头忽地如同被一柄重锤猛地砸了一下。
他们以为,穆天风等人处心积虑的绑架太子,是为了荣华富贵,为了什么跟见不得人的目的,但当这几句话摆在面前
方才怒骂费文龙的那个将军登时红了眼眶,跌坐在地上,将头埋进了衣衫之中,似乎不敢看那个傲然立在殿中的伟岸身影。
其余不少人也都默默低下了头,似是回忆起了那些曾经让他们愤怒红眼又无可奈何的故事,又像是在向穆少保和费文龙致以崇高的敬意。
费文龙深吸一口气,接着道:“第三,更改作战条例,随军修行者为军伍一部分,受主帅节制,令行禁止,若遇临阵退缩、拒不出力等事,一律军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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