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竟然还骂我?!
太讨厌了。”
庭树舒舒服服靠在副驾驶上动嘴皮子。
还是乖的,不会捣乱。
刚才景逐年还在担心庭树要来碰方向盘。
到家后,景逐年把人抱回卧室,刚躺在床上,庭树就像自动开机似地说:“到家了!”
景逐年伸出手摸摸他泛红的脸蛋,顺手捏一捏,又软又滑嫩:“嗯,该休息了。”
庭树晕乎乎地眼皮都抬不起,嚷嚷:“不行,我还没刷牙洗脸,嘴会变臭的。”
嘴不臭,脾气倒是挺臭的。
景逐年眼底浮上几分温柔,摸够脸后才肯收手。
知道他的习惯,便将人抱着去洗漱台,盯着他洗漱干净。
又把人抱回到床上,景逐年轻轻给人盖好被子,不让一丝风窜入。
刚想转身离开,庭树迷迷糊糊掀起眼皮,伸出手抓了个空,似乎是想拦住景逐年,“不对!
我还没洗澡!
我要洗澡……”
景逐年无奈地转身,还以为这祖宗忘了。
“明天再洗行吗?你喝了很多酒,也没什么力气洗。”
景逐年轻声哄他。
是很累,庭树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头也昏。
可心里还是惦记着洗澡,闭着眼抓住景逐年的手,倔强地说:
“不行,那你忙我洗嘛,你帮我嘛,好不好……”
“你确定?”
景逐年撑着床,伸手捏捏他的脸,“确定我帮你洗?”
“是啊是啊,帮我洗下,不然…不然我溺水都没人发现,酒吧好热啊,身上都是汗……”
初碰时景逐年的指尖总是冷冷的,庭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汲取凉意。
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沉了沉,盯着庭树红扑扑的脸,片刻,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说:“别闹了,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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