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如果只是个游戏,也该适可而止。
“不在乎。”
易思茅眼睛里有种令人心惊的绝然。
“要和在起。”
苗谦水愣下,他发现自已掏心掏肺讲半都白讲。
“那以后不要哭鼻子。”
苗谦水淡淡道。
他虽然是家庭教师,但又不是心理医生,他无法对易思茅的执着做更好的疏导。
既然试过,结果如何,也不必再计较。
“不会再哭。”
易思茅就象要证实般把脸上风干的泪又擦试遍,努力对苗谦水露出个笑容。
苗谦水沉默的看着小道士,突然有种不确定感。
未来啊,真是太远,等到再吧!
“对,老师,舒哥哥会不会有事?”
小道士聪明的挑苗谦水挂心的事。
苗谦水正好乐得转移目标:“应该不会,其实舒傅嘉最大的本事是把活人死,别看他白面书生的样子,心肠毒得很……”
“……”
若是舒傅嘉此刻听到苗谦水的评论,绝对会甩头发,不屑的句:知识就是力量!
但是很遗憾,舒傅嘉没有遇上个耍帅的机会,他正坐在夜乡晨面前表演沉默是金。
夜乡晨最近为处理与各城区之间的纠纷心力交瘁,消瘦许多,但依然显得神采奕奕。
他原本是坐等舒傅嘉的质问,没想到却变成两人同时表演哑剧。
面对面坐会儿后,他突然笑出来:“笑笑,找有什么事?”
舒傅嘉觉得就象是自已胜利,也把绷紧的脸放松下来:“把钥匙交出来。”
夜乡晨愣,他第反应就是莱茵哈特的钥匙。
因为在舒傅嘉之前,莱茵哈特的心腹手下年糕已经来找过他,只不过被他拒绝。
他并不知道钥匙的具体用途,顺手拿走风衣的时候也没有检查过口袋,等回到城东区换下衣服时才发现那三把造型特异的钥匙。
莱茵哈特在他离开后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他本以为以莱茵哈特的个性会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或是……
夜乡晨为自已的想法感到有趣,他直觉得自已会恨莱茵哈特,但莱茵哈特对他实在是纵容到莫名其妙的地步,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可能样容易就离开城西区。
回到城东后,夜乡晨陆续接到好些个电话,都隐藏主叫号码,而且都是只响两声就挂掉。
有次夜乡晨特意等那个电话,响就立即接起,没想到对方吓得跟丢魂儿似的,马上就挂断。
夜乡晨陡然觉斤斤计较起来,其实认真回想以往城东区与城西区的交锋,夜乡晨便不难发现莱茵哈特些别扭的示爱方式,如果以前他视而不见,或是大而化之,那么现在已经是赫然摆在眼前,无法忽视。
夜乡晨也不清他现在的心态,爱当然不上,他心里那处圣地已经被舒傅嘉占据。
但他觉得莱茵哈特实在很有趣。
他拒绝年糕的要求,并且告诉他,如果想要回钥匙,可以,不过要莱茵哈特自已来。
他本想逗逗他,看个据杀人不眨眼的城西区老大会不会在他面前扭捏。
可是,个时候,舒傅嘉却来要钥匙。
给,还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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