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怎么……很重要?”
少年察觉到不对,将手放了下来,“很贵重?”
“你……我不是跟你说过很重要吗,就这么送人了?”
“就是因为重要,才送人的啊。”
少年听他语气急迫而古怪,酒又醒了两分,认真道:“我给您找块儿差不多的?”
“……混小子,那是谷里的宫主信物!”
“当”
的一声,短剑与孟郊的佩剑撞在一起,少年一手招架着男子来势汹汹的剑招,惊魂未定一声叫。
“父亲,您这是为了一块玉佩,要谋杀亲子?!”
孟郊冷笑。
“逆子,那是我跟你娘的定情信物!”
“……我,我怎么知道!”
少年右手持着短剑,一边打一边辩解,“我没有胡乱送人,送给我师妹了!”
男子闻言动作缓了些:“你去给我要回来?”
“不,不行,送人的东西怎么能……”
孟郊不语,下手更狠了些。
“爹,爹!
儿子大病初愈,禁不住这么打啊!
若不是您上次将我扔进水池,此时还能一战——”
他不提此事还好,一提孟郊更加恼怒了。
“还有脸说?学了这么多年医,栽在下三滥的药上了,人小姑娘替你解了大半的药,还有力气往我身上扑——我不把你扔荷塘里,难道把你扔到勾栏瓦舍,任人宰割吗?”
凤绯璃:“……”
他额头渗出些许汗水,唇色有些泛白,心里直冒苦水,解释道:“她将情毒擦在剑上,茶里放了合欢散,房里点了情香……我如何躲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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