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之前还以为她是在闹小孩子脾气,以为他自己说的那些有关于赌约的混账话不重要,以为用钱,用点撒娇耍赖的手段能把她哄回来
喻落吟,你可真是混蛋啊,他自嘲的笑了笑,有些颓然。
“知道后悔了就去道歉求原谅,颓废管什么用”
周新随头也不抬的写着练习册,落井下石的凉凉道“谁让你自己之前作孽,活该。”
喻落吟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他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白寻音不会随随便便原谅他了,道歉没用。
“喻哥,你在这儿唉声叹气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周新随一挑眉,修长的手指转了转笔“要是我,我就想尽办法的挽回。”
道歉,哄人,什么能有些用就做什么呗。
然而周新随不知道的是这些手段喻落吟曾经都试过,没用。
白寻音不是他随便道个歉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回来的姑娘,想要打动她可能必须要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又会被什么东西而打动才行。
今天见到白寻音生活的环境,逼仄的屋子,医院里躺着的父亲,还有她自身对于是个哑巴的自卑
喻落吟才隐隐有些明白白寻音为什么会对赌约两个字这么敏感了。
这姑娘不是一个圆满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创伤这两个字才更难愈合。
只是,他该怎么才能了解白寻音,才能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这个时候喻落吟才发现自己对小姑娘真是知之甚少,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只顾着享受她的体贴关怀,从来没试着去深入了解一下她的内心。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白寻音仿佛永远都是快乐的,哪里表现过忧愁的一面了,他也就信了。
喻落吟以为年少轻狂在一起的人都是玩玩而已,他自小也习惯了不过于深入去了解一个人,并且也不想让别人了解他习惯和每个人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礼貌距离。
可直到需要去了解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这习惯是多么生冷。
喻落吟毫无头绪的想着,指尖不自觉的摩挲,心里烦躁的很想来根烟抽。
但戒了有几天了,校服口袋里都空空如也,寂寞的很。
喻落吟清隽的长眉下意识的皱起,干脆打算直接回房睡觉睡着了,就暂时什么都不用想了。
只不过再站起来的一瞬间,脑子里电光火石间略过一个人的名字,喻落吟脚步一顿,眼睛倏而一亮。
第二天,趁着白寻音不注意的时候,喻落吟把宁莫堵到了墙角。
“喂喂喂。”
阿莫突然感觉眼前落下一道黑影,抬头就是喻落吟那张司马脸,突兀的让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双手抱肩,极具防备性的问“你堵我干嘛有事么”
“有事。”
自从和白寻音闹掰了之后,连阿莫的黑脸和说话日常夹枪带棒的讽刺喻落吟都习惯了,他客气的问“我想问问你关于白寻音的几件事。”
一听到白寻音这三个字,阿莫脸色一沉,心头的火气蹭蹭向上涌,压都压不住。
“滚开。”
阿莫冷冷的嗤笑“你别问我,你根本不配提起音音的名字。”
“你当我是不要脸吧。”
喻落吟苦笑一声,彻底不要这张往常他最中,最受人趋之若鹜的脸皮了“我知道不配,可我还想问。”
阿莫一愣。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
喻落吟顿了一下,艰难的问“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是因为什么没办法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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