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窘迫,反而让他迤逦的面容显出惊心动魄的锋芒。
但他外套的风衣却有些狼狈,衣摆上有水痕和污渍,甚至能看腐烂叶片所印上的脉络痕迹。
而最多的就是散落在卡其色风衣上的血迹。
和血迹相联的是衣物的破损和裂口。
秦赋走到大开的门口,踌躇了一会儿。
杰恩看见他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外观。
杰恩在为与秦赋相比,自己的得体沾沾自喜。
但秦赋审视完之后,脱下了风衣扔掉。
他里面穿的是一件高领的黑色毛衣。
有风衣的掩盖,毛衣完好无损。
秦赋此时的外观又显得得体起来。
黑色毛衣遮住了很多外在表现,现在只有他脸边和颈部的几道血痕和左手落下的血滴能出卖他的真实状态。
杰恩看着秦赋重新恢复了体面。
又是以前他仰视秦赋时,那种不可高攀的样子。
真的让他感觉非常不爽。
他转眼看到楚河,恶毒一笑,他好像找到关于深情的伴侣的乐子了。
杰恩看着楼下的秦赋:
“秦赋,好像你一直都是这样,永远得体,永远大方。
好像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困顿。
我真的好奇你卑微窘迫的样子。”
“这样,你不是想救你的未婚夫吗?
跪下来,求我。
怎么样?”
杰恩光是幻想那个场面都开心的不行,他亵慢地看着秦赋,也看着楚河。
楚河只能怒目而视,他感受到自己的疲惫和疼痛,可这些不及他的痛心和愤怒。
他想让秦赋放弃他,但他又知道秦赋不会放弃他,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赋面无表情地和杰恩对视。
就是这个表情,一直让他觉得自己在秦赋眼里是不屑一顾的蝼蚁。
现在他终于在秦赋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分量。
可秦赋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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