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恍若未闻,恣意的一次又一次冲撞。
她羞耻的落下泪水,惊惧地扯着紧紧握着腰肢的大掌,想逃离他惊心动魄的侵略,却撼动不了他的力量。
康萨森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呜,喉咙逸出似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混浊呻吟,只管享受她柔软的内壁带来的激狂快感,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
“不要了,求求你快停止。”
花彩玺悲伤的哭喊,泪水扑簌簌地滑落,被男人毫不尊重的糟蹋已经教她失去情欲,现在只剩下羞辱层层包围着她。
为什么他要对她做出如此恶心难堪的事情?为什么他连一点点尊严都不留给她?为什么他要如此欺侮她?为什么她活该被他如此践踏?
好多好多的为什么回荡在脑海,却没有人愿意替她解答。
她绝望地将小脸埋入枕头里,也压住了冲口而出的哭声。
她好累,好累了呀!
要记得,找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嫁了……然后,幸福的过一生……
混沌的记忆,忽地浮现一张苍白容颜,仿佛有双历经风霜的手传来冰凉的温度,像是在怜惜她的悲。
为什么……所有的亲人都要丢下她一个人,离她远去了?
从那一天起,花彩玺收起了真实的情绪,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总是堆满笑容,然而那抹笑,却也飘忽的让人察觉不到真实性。
然而不管她如何扯开嘴角笑着,却仍旧惹烦康萨森的心神。
她努力讨好康萨森,对他百依百顺,扮演好情妇的角色,不仅在床上彻底服从,就连他霸道的进占她的屋子,她也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激情时分从以前固定的饭店大床,变成在她的床上,偶尔他也会留下来过夜,但比较常的是完事后便离去。
染着情欲氛围的卧室,在一声闷哼低咆与欢愉娇啼后,留下尚未恢复的激情喘息。
当气息逐渐恢复平稳,康萨森一点也不留恋床上女人所带来的销魂欢快,丢掉沾染欲液的保险套,起身开始着装。
看着原本同床共枕的男人没有半点停留的离开床,花彩玺心底涌起一阵空茫,小脸却漾着与心底情绪完全相反的微笑。
她赤身裸体的下了床,拿起被男人随手丢在一旁小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为他穿上,并为他系上领带。
“回去路上开车小心。”
她一边为他打领带,一边柔声叮咛。
康萨森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贴心的举动,那双红嫩唇瓣微微上扬,噙着温柔的笑痕,半垂的眼睫掩去眸子大半的思绪,他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嘴角总是带着浅浅笑意,瞧着他看的那双清亮水瞳里。
不再浮现淡淡愁郁,有的只是隐藏着真实情绪的黯淡。
在床第之间,她少了羞涩与抗拒,宛若一株褪去纯真气息的狂放百合,妩媚的姿态,柔媚的身子,狂野的迎合他猛烈的进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她俨然已经适应“康萨森的情妇”
一职。
她达到他所要求的情妇形象,却仍让他感觉不快,只因她脸上那抹笑容太虚幻。
“我没有要回家。”
他忽地开口,蓝眸直勾勾的瞧着她的脸。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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