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珩看了看:“依大理寺所言,刺杀是鞑靼人所为?”
随奏章附送上来的笔录上写得很清楚,这伙人的至亲均在当年太子屠城时被杀,因此怀恨在心,想要刺杀太子以报私仇。
陆修珩虽是反问,但心中对结果并不意外。
“是啊,”
宣成帝叹了口气,似乎很是发愁:“此事可大可小,大则影响两国邦交,大齐虽然不惧鞑靼,但是连年征战,不仅国库空虚,受伤的终究是百姓啊。”
见太子殿下不接招,宣成帝不得不又往前拱了拱:“你是太子,你来说说,如何处理是好?”
陆修珩总算松了口:“父皇所言甚是,儿臣并无异议,只是太子妃受伤,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恐怕沐将军那边心有芥蒂。”
沐慎之虽然忠君爱国,但的确是个暴脾气。
宣成帝干笑了一声道:“此次太子妃立了大功,朕自然不会委屈了她,毕竟是一家人,有太子妃在其中转圜,相信沐爱卿也分得清孰轻孰重。”
得了宣成帝这句话,陆修珩总算是屈身行了礼:“儿臣领旨。”
宣成帝还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太子妃从漠北远嫁京城,已是不容易了,此次到底是为了救你受伤,你平日里多看顾些,还有,叶贵妃有些话虽不可取,但子嗣一事也要放在心上,朕还是盼着早日抱上皇长孙呐。”
此话陆修珩不置可否,宣成帝也没在意,毕竟他年富力强,对儿子的子嗣也不是特别放在心上,又道:“前些日子朱玉书要致仕,朕准了,只是这新任的户部尚书人选却迟迟未定,你可有推荐的人才?”
每日上朝,桩桩件件都要用钱,国库财力不足,这几年又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宣成帝虽是假意垂询,倒也当真有几分苦恼。
陆修珩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儿臣愚钝,不得而知。”
宣成帝又“哼”
了一声,懒得再与老二说话:“得了,你走吧,别在这儿碍朕的眼。”
宣成帝一向口是心非,他这样说话,反倒证明陆修珩言中了君心。
若是换做其他心巧嘴乖的皇子,就该知道此时正是讨巧卖乖的好时候,可陆修珩只当作没听见似的,依言行礼退下了。
宣成帝看着陆修珩离去的背影,气得扔了御笔,又骂骂咧咧地让秉笔太监给捡回来。
罢了罢了,愚钝也比故作聪明的好。
等走出御书房好一段距离,刘宝才小声问道:“殿下明明看好安大人,方才为何不答呢?”
“安齐为官清廉,群而不党,孤只是看好他,并非要拉拢他。
孤若是说了,这件事反倒不成了,”
陆修珩又看了看天上明晃晃的太阳,意味深长道:“再过一个月,梅雨季节就要到了。”
刘宝不知殿下为何忽然发出如此感慨,他只是发现殿下走错了,便嘴比脑子快,一不小心就指了出来:“殿下,咱们要回钟粹宫吗?”
太子殿下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眼神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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