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霓虹璀璨,绚丽的灯光映衬着黑沉了的半边天,夜色与灯光交融,盖过灿烂的繁星,生成了一种奇异的让人胆寒的萧条。
夏日的夜晚总是闷热的让人心生烦躁,三三两两的微风拂过,却怎么也抚不平人们心中的郁结,行人匆匆而过,汗滴从脖颈滑至背脊,消失于衣物之下,徒留一点无关紧要的印记。
城市内,青天下,黄土上,人类渺小如蝼蚁,为了各自私欲奔波于生活,谁又会,永远活的称心如意。
巨大的落地窗碎了,玻璃碴掉落在地板上,晶莹的亮片上似乎闪烁着红色的印记,更多的还是逃到了高楼下,索性,没有倒霉者恰巧经过。
尖锐的警笛声划破沉寂的黑夜,发出了死去之人还未来得及脱出口的悲鸣,路过的行人好奇驻足,慢步挪动,默契的握住那个小小的长方形方块,“咔嚓”
的拍照声终究是没有盖过警笛的哀鸣,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电视上,紧急插播了一条足以轰动整个市亦或者是整个商界的新闻,主持人拿着话筒,眼里的神色是可能会升职的激动还是对那个躺在血泊中砸了个稀烂的人的怜悯,没人会闲着去深究。
著名青年企业家从十九层高楼摔下,当场丧命。
多么吸引人的标题,多么让人震惊的内容,今晚之前,没人想过,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
不,有一个人想过。
落地窗前,液晶屏幕闪动,电视的播放音量调到了最大,一抹红色的身影跪在碎玻璃碴上,剧烈的疼痛并没有抹去她脸上的笑容。
鲜血顺着带着无数伤疤的小腿流至冰凉的地板,白亮的灯光过于晃眼,反射出了女人有些疯癫的容颜,此时的她,半个身子都探出了高楼,望着楼下已经小到不清的尸体,笑的格外苦涩。
终于,那个几乎占据了她半个人生的人,在杀了她父母,夺了她家业,毁了她孩子的人,没日没夜将她囚禁施暴的人,没了。
确定死亡的消息从电视传入耳膜,没人会知道,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因为那些在乎她想法的人,早已经一个一个的离开了她。
屋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没人应答渐渐演变成了砸门,最后,被人重重踢开。
青年警察举着枪的手是颤抖的,尤其是在他到了那个左手握着滴答着鲜血的玻璃碎片,右手手腕有了一条一指宽的血口时,青年警察的枪,掉在了地上。
鲜血拥护着那个本该明艳动人的女人,多到,快要将她淹没,多余的红色随着玻璃碴也逃出了高楼,恰巧,滴在了另一滩血上,无奈的相融。
一切都完了,属于她的故事。
连清,女,三十岁,因犯自杀罪,故不批准踏入轮回,十八层地狱人满,因而交由我们十七层地狱,无尽轮回服刑,这是我第三次向你解释,也是最后一次,懂
毫无感情的声音回响在这狭小却阴暗的空间里,连清的身上依然是那条红到不可思议的礼裙,只是这次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没了伤疤。
她对这种阴暗的地方颇为熟悉,熟悉到,她已经习惯到不害怕。
只是她依旧木讷的摇着头,不是她懂不了,而是她真的不想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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