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有些怕生的往她阿妈的怀里躲。
景王妃动作轻柔的拍拍她的脑袋,在她看过时,温柔的引着她,“平代,这是狼主。”
平代眨眨眼,清澈的瞳孔里映着天真,“狼主有胡子啊?没这么漂亮?”
一句话,惹得屋里三人都弯了唇。
拓跋慕对拓跋晋道:“你回来次数少,她忘性大,每每回来,都得重新认识。”
平代听了,立马扁嘴娇娇地反驳自己的阿父,“平代才没有忘,平代见过狼主。”
“呵。”
拓跋慕笑了。
拓跋晋眼底也浮现笑意,像是想到什么,又敛了敛神色,从胸口掏出一条狼牙项链。
“这是平代上次问孤要的,孤说到做到,就小平代又忘记了叔叔。”
平代问他要的是一对狼牙,但他扣下来了一只,另有用途。
平代眼睛转转,好像有点记忆了。
她好像跟一个人说想要白狼的牙做项链,因为别的姊妹有,暗地里嘲笑她没有。
她眼睛亮亮的,侧头看了眼阿父阿妈,直到他们点头,她才欢喜接过,有模有样的学先前景王妃的动作,给拓跋晋行了礼,奶声奶气道:“谢狼主。”
恩威并施,拓跋晋的动作极快,不到傍晚,便在景王府给拓跋慕办公的位置给布置好了,奏折也移了过来。
景王妃起先还担心拓跋晋是在试探景王府是否有异心。
哪知拓跋慕冷哼一声,起兵那晚,那人试图说服他这个不全之人登顶,被拒后,耍了一通脾气,怒气冲冲地离开。
景王妃垂眸,怎么可能有人不恋慕权势。
“嫌烦,也许耽误他带兵了。”
拓跋慕捏着眉心,侧眸看向廊外皑皑白雪,放在膝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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