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一声,月光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很快又被拒之门外。
屋子里蓦然多了一道黑影,一步一步向床边挪去。
又过来了传来嗦嗦的声音,拓跋晋掀开被子上了床,将人轻轻地搂进怀里。
手指轻触了下少女娇嫩的脸蛋,他哼笑一声,“果然是水做的。”
从那老女人院子出来后,就抹了一路的泪珠子,回来又哭了,到和她前世不同,他情绪不对,冷了她,她淡淡的看一眼,转身就走,等他跟过去,却见她和侍女轻声细语说笑,见他来,还温声道:“狼主,你用膳了吗?”
想到这,他黑眸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情绪,眉头微蹙,偏头盯着怀里的人,小姑娘三年后性子成熟了不少。
但,他讨厌那个老女人,尤其是那老女人的话,他在黑暗兀自勾起唇,露出讥嘲。
“父母之命。”
“可惜了,你娘亲满意的女婿这个时候已经在阿鼻地狱受苦了,她知道你不喜欢他吗?还好孤来了。”
把玩着小姑娘柔弱无骨的小手,他嗅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舒喟的呼出一口气。
啧,想到前世初见时,娇媚稠丽的女人虽素衣白袍,神情淡漠,端坐在轿子里,唯见到他时,满目彷徨,分外惹人怜。
那时她还不知,濉州城被南梁弃了,主帅、知州早就跑了。
而她的丈夫给她弃在了濉州城,后来倒是听说有人打听她,但都让他给杀了。
至于常琲,拓跋晋想,小姑娘那时可能被常琲那个扒上公主的给退了亲,才被嫁到离家那么远的地方,换了名。
拓跋晋勾勾怀里人的小尾指,还以为她是濉州人,他在濉州耽搁了好长时间呢。
还说她温顺,结果嘴里没个实话。
初初见她,又在不知道中除掉祸害小姑娘的人,拓跋晋心情好,名字问题就不打算跟怀里的人计较了,定亲的玉佩他自己拿回来了。
明月……玲琅……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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