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荣走在半路的时候,总算听到鲍隆给自己报仇的事迹了。
“将军啊,你有所不知,末将听闻了彭羕在大殿上给你找麻烦,当街就把他给逮了!”
“当街直接把他痛打了一阵,叫他再也不敢来惹麻烦。”
“哈哈哈哈,那家伙被我打的一声都不敢吭,显然是无胆之辈。”
“以后定不会给将军来找麻烦了。”
邢道荣听得是心里骂娘,脸上无奈。
却道:“你当街把彭羕打了一顿,彭羕定然记仇在心中,之所以不敢说话,不过是畏惧你的拳头。”
“等过些日子没你拳头威胁了,那彭羕就要找麻烦了。”
鲍隆听着却不信道:“那厮倒敢,我把他头砍了!”
邢道荣笑道:“你不信?那彭羕要是和主公说了这事情,那这事也就罢了。”
“结果连我都没得到消息,那自然是隐忍不,等待时机了。”
笑完,又指着鲍隆道:“你这折冲将军,可真是一点都不太平,真会给我找麻烦。”
没错,跟着邢道荣东征西讨之后,鲍隆也成为了真正的将军,摆脱了校尉职位。
虽说只是一个杂号将军而已,但对鲍隆来说,却也是质的飞跃了。
鲍隆听邢道荣这般说,知道自己肯定是做错事了,好在看将军一直笑着说话,似乎并不严重。
当即挠了挠头道:“那怎么办,咱们都出了成都,那家伙不会在成都搞事吧?”
“他自然是没这个胆子的。”
邢道荣摸了摸胯下的的卢,叹息道:“咱们将军在外,要是内里还被人欺负了,日后谁还敢为主公卖命?彭羕那厮,也只敢针对我而已。”
“就说庞军师,其身死之后也没人敢动庞家的。”
鲍隆听自家将军又念叨起了庞统,也有些感叹道:“是了,就和老陈家里一样,这些年,有将军照顾,谁敢动手。”
“至于若是敢针对将军,那他肯定也是自讨苦吃。”
邢道荣倒是没有那么自信。
君子好交,小人难防,真说彭羕在后面偷偷搞小动作,邢道荣还真不一定防的住。
不过自己眼下到底是堂堂的征北将军,彭羕想打自己主意,也不容易。
眼下还是先解决了马那头再说。
鲍隆当街痛打彭羕,这事情在邢道荣眼里只是个插曲。
眼下关键,还在汉中的大战上。
一路带军回到南郑,邢道荣便见黄忠、习祯、阎圃几人,一问之下才知,原来马到了南郑,本想借兵对抗曹操。
黄忠却早得了刘备吩咐,要叫马投降之后,才肯出兵。
于是这两边就怎么都谈不拢了。
谈不拢,那就只能打了。
加上曹操的河间出了问题,只能先回去平乱,这才让两边都有了互相争斗的时间。
“河间之地,起了反叛?”
邢道荣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确实有些蒙逼,虽然熟读三国,但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
史书上或许是写过,但显然他并没有注意到。
便有习祯在边上确认道:“苏伯与田银起兵于河间,幽、冀二州为之煽动。
眼下曹操已派曹仁都督七军前往平叛,其自己也引军退还。”
这什么苏伯与田银,邢道荣压根就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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