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95号院的三大爷。
平生最爱之事就是算计。
不过,毕竟是在红星轧钢厂子弟学校当语文老师的体面人。
怎么会闻到肉香就跑过来?
就连对面最不要面皮的贾张氏,也只是在西厢房里骂骂咧咧。
没有让十岁的“盗圣”
棒梗来打探。
姜岐起身开门。
戴着白胶布卷着玳瑁眼镜腿的闫阜贵走进二房,手里还托着一张狗皮膏药。
姜岐心内警铃大作。
来送药?
难道闫阜贵转了死性?
还是又想算计什么?
闫阜贵打量着两间耳房,乐呵呵地道:“小七,这可是你三大妈藏着的好膏药。”
“最能活血化瘀。”
“快贴上。”
“你没父母双亲,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多照顾照顾伱,还能指望谁?”
姜岐将狗皮膏药接了,顺手放在桌子上。
漫不经心地问道:“三大爷,吃了吗?”
他没打算请闫富贵坐下吃饭。
傻柱对这几位大爷怀有慈悲心肠,他可不会惯着这一院子的“禽”
们。
那可都是些粘上谁都要狠狠咬下一块肉来的主。
闫阜贵看着锅中咕嘟滚着的大骨头棒子跟白肉,喉结动了动。
“吃了……”
口中说着是吃了,眼睛却对锅里的饭食恋恋不舍。
姜岐也不理会。
自顾自吃肉喝汤,将残余的一点骨髓吸得“吱溜”
响。
闫阜贵有些骑虎难下。
想走又舍不得,不走又坐不住。
眼睁睁看着姜岐吃光面条。
将剩下的面汤收进吊在半空的碗柜。
姜岐笑了笑。
“三大爷,您可别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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