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炽微微一愣,也认出是谁。
他笑了笑,走向前,伸过手。
小女孩躲避不及,被他按住脑袋,然后就不敢再挣扎。
低下头,小脚布鞋碾着青石板。
“陛下……”
却是羊献容突然惊慌。
她抓住他的胳膊。
刚才的不屑、较劲,顿时变成慌乱、哀求。
司马炽转过头,平静地扫她一眼。
然后,又看向小女孩。
他摸着小脑袋,语气温和道,“清河也来了呀?”
“二十五叔,好久都没见到小清河了。
最近乖不乖呀?有没有惹母亲生气?”
女孩也不答。
只低头不语,小鞋子不停碾着脚下青砖。
小身子一个劲地朝羊献容背后拱,但小脑袋被摸着,却不敢移动头。
“清彦,叔父问话呢,怎么不回答?”
羊献容忙拽住她的小胳膊,不让她乱动,口中哄道。
她脸色焦急,不像表演。
这就是惠帝司马衷最小的女儿,虚岁只有八岁。
清彦是她的闺名,清河则是封号。
小公主躲不成,也不动了,便像个小鹌鹑似地低头站着,口中只听到“嗯嗯”
两声,但听不清说啥。
司马炽见状,朝羊献容笑道,“嫂嫂,没事。
别吓着她!”
“长时间没见了,小孩子怕生。”
于是放开摸小脑袋的手,小公主便“嗖”
地又钻到羊献容背后。
俄而,又才露出一个小脸蛋偷偷看他。
这时,司马炽才现,她脸上已梨花带雨,竟被自己吓哭了。
小脸满是惊惶,大大的眼睛泪闪闪、怯生生又有种渴望的看着自己。
司马炽向她挤出一个温柔的笑脸。
小公主现自己被现,“嗖”
地又钻了回去。
羊献容见到二人的互动。
却不觉温馨。
她语气变得哀怜祈求,“陛下莫怪!”
“清河年幼,又一直性子怕生,所以……一时无状,还请陛下莫生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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