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故意让哥哥难堪,只是里面暖气这么足,你还穿这么多,就别让谢时端丢脸了,快回去吧。”
这一番话下来,但狐朋狗友们听完脸色都变了。
“偷钱……你在用这张漂亮的脸做什么?”
“穿这么厚实来酒吧做什么,怕我们占你便宜了?”
“不想玩就别来,回家吧。”
真少爷打圆场:“行了,你们都少说两句,给谢时端点面子,哥哥,你脱两件,别让大家都难看。”
看似是在为江以添好,其实是在逼着对方脱外套羞辱,就他施舍给江以添的那些衣服,足以让谢时端跟着丢脸。
谢时端敢带着江以添来这,那就别怪他故意刁难了,等江以添一丢人,都不用他动手,谢时端自己会就把他赶走。
狐朋狗友们一听,全在起哄让江以添脱衣服。
他们本就跟谢时端是酒肉朋友,彼此之间互相看不上,见到有机会数落,都抓着机会落井下石。
刁难江以添,其实就把谢时端这个私生子的面子往地上踩。
谢时端被他们这么一闹,脸色也不好看:“都给我闭嘴!
我的人穿什么衣服,还得看你们脸色,以为自己都是什么东西?”
他知道江以添衣品不好,身上的东西都是便宜货,土得要死,什么柳红陪翠绿、紧身裤,要不是那张脸能撑起来,半夜走街上都会吓死人。
谢时端刚想说你别脱外套了,没想到江以添先他一步。
只见对方单手脱下羽绒服,露出里面的v领白衬衫,胸链若隐若现,颈上的金属项圈反衬着光,与白皙皮肤形成对比,极具视觉冲击力。
他吊着眼尾,干脆利落地拿桌上的酒瓶,桃花眼轻睨了众人一眼,轻佻风流的劲直接惊艳众人。
“抱歉,外面下着雪,所以穿暖和了点。
来迟了,自罚一瓶。”
一瓶烈性的酒,就这么一饮而尽,酒渍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滑落,在碎骨处蓄成一汪小酒池。
酒吧内瞬间安静下来了,就连谢时端也愣愣地看着江以添。
江以添擦了下唇角,似乎意识到气氛的改变,眼神慢慢抬起,在现大家也在看他时,羞涩慌张地看向旁边。
他犹豫了会,抿着唇,小心地将视线拉回来,落在大家身上,有种拉丝的感觉。
“怎么了吗?”
这群少爷哪里见过这种招数,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来,坐。”
他们推掉了腿上的陪酒,往旁边挤了挤,空出一个位置,正好是c位:“来这边坐着吧。”
江以添被这群公子哥认可,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小心地瞥了眼谢时端,深吸了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往那边走去。
谢时端心底无由地蹿起了火,扼住他的腕骨,质问:“过去做什么,看不出来这是在羞辱你?”
江以添疼得蹙了下眉头,小声道:“我当然知道,但你哥这几天回国了,都想着看你们内斗,这些人的家里多少都与你有商业来往,我不去,之后会为难你。”
谢时端垂眸默了下,他在名利场淫浸多年,鲜少见到真心。
他想起对方死后日子的难熬,虽然权势在手,身边美人无数,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江以添一样能出血缘关系,纯粹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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