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琳第一次跟邵牧原正面对峙,她哭得撕心裂肺,“你难道非要逼着我跳楼死了,然后让南木跟你一样没了妈妈你才甘心吗?我是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是南木他是无辜的!”
“你妈妈的死难道是我逼的吗?你凭什么把所有罪过都安在我身上?”
她泪流满面,一反曾经温柔大气的常态,像个被惹毛了的骂街大婶,“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孩子!
绝对不!”
那一年邵牧原岁,就是如今邵南木的年纪。
看着段琳狂又狰狞的面部表情,邵牧原像是被铁锤猛烈敲打一般,懵的一下,她好像在段琳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许多年前,母亲和段琳一样,温柔大方,细声细语,总对他笑,带着他放风筝,去露营,去游乐场…原来害死母亲的不是段琳,是他自己,他的母亲多么的爱自己呀,而他却做着背道而驰的事情,远离骨血相连的母亲,亲近不是好坏的外来人。
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一直以来他都在干些什么,满面阴寒的看着不会说话的邵南木,直到婴孩啼哭他才悻悻然地离去,像个没有情感的布偶,好看的皮囊里一无所有。
幼小的邵南木还没他一条胳膊长,他又有什么错呢?错的又不是他,他明明连话都不会说。
而他却非要把莫须有的错强加在一个孩子身上,邵牧原觉得自己坏透了。
妈妈小时候总对他说,“小牧,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对别人友善,别人才能对你友善。”
当时他懵懵懂懂地点头,现在想起了自己真是个“大孝子”
,把母亲的话当成耳旁风,然后一点一点地走向善良的反方向。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那个血泊,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乌鸦飞过,血泊里躺着母亲,一动不动,身体冷的跟冰一样,无论他怎么喊母亲都不答应他,他听到血液流淌和滴落的声音,好像黑白无常的引魂钟。
他几乎都要去见世界的那边见他的母亲了。
在梦魇中挣扎,在现实中被扼住喉咙,颓靡又混乱的精神状态让他离死亡和消失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心脏骤停和休克。
恍惚间,他跌跌撞撞地走在漆黑的小道上,荒无人烟,阴森恐怖。
但在路的尽头他却看到了阳光,母亲站在阳光里,和蔼可亲,憨态可掬,面容友善,母亲正微笑着向他招手。
他兴冲冲地跑过去,脸上的笑意挂满怀,只要他跑过去,母亲一定会原谅他。
至此,一切都会回到过去,回到曾经明媚的午后,母亲为他在后花园栽花,他拉着风筝扯来扯去。
而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场噩梦罢了,只要拉住母亲的手,就能醒来,一切才能结束。
可他还没跑过去,就听到身后嘈杂又纷乱的声音,真的很吵很吵。
“牧原!
牧原!
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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