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李铮吃惊于这个孩子眼神中的冷静与冷漠。
被捆在油桶中抛入大海,这几乎是必死之局,这孩子居然没有一丝惊慌,得救了也没有丝毫的欣喜。
饶是活了两辈子的李铮,自认也是做不到的。
既然到了,李铮自然会救人,而且在这茫茫大海中,有一个人陪伴比独自一人好太多了。
退一万步讲,两个人一起死也比一个人孤零零死去要“幸福”
得多,不是吗
他小心翼翼得将油桶口向下压了点,好让自己探进头去,然而李铮显然是高估了自己如今的身高,即使他已经很用力地伸长脖子了,嘴巴和那孩子右手被绳子固定的地方还是有一段距离。
李铮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深吸一口气,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纠结身高的时候。
“小家伙,努力往后靠,保持油桶平衡,否则我们俩都得死在这。”
李铮一边说着,撑在油桶口的双手慢慢向里挪去。
梁哲的眼珠动了动,慢慢转向李铮的方向。
他奇怪地着那个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甚至可能还比自己小的干瘪少年,他是如何理所当然地说出“小家伙”
三个字的
李铮已经将半个身子挪进了油桶里,梁哲的眼珠随着李铮的脑袋而转动。
李铮的手拽住了梁哲的手臂,他慢慢将头往束缚着梁哲手腕的绳子处伸去。
梁哲歪过头,着那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他这样想着就这么做了。
正在用牙齿咬断绳子的李铮身子一僵,在心里暗骂一声“神经病”
,随即继续自己的工作。
他不是不想用手去解,只是油桶的盖子打开着,如果不用双手保持平衡,一不小心海水灌进来,他倒没事,这个被绑住的小孩恐怕就危险了,李铮可不认为自己能捞起一个灌满水的油桶。
李铮的牙齿显然没有他那双配惯了药剂的手那般灵活,在几次咬破梁哲的皮肉后,才终于将其右手解放了出来。
古人说乐极生悲还是有道理的,李铮左手微微动了一下,油桶口猛地向下倾斜,海水瞬间涌了进来。
李铮面色大变,麻烦了他猛地将整个身子探了进去,手和牙齿并用,想要迅速将梁哲另一只手的绳子解开。
油桶里很快充满了海水,并迅速向下沉去。
李铮心中大急。
这时他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推了一下,猛地抬头,只见那个白衬衫小孩不知在何时已将他自己双腿上的绳子解开。
小孩幽深的瞳孔盯着他,突然他的眼睛弯了弯,又迅速恢复成冷漠不带一丝感情的模样,那速度快得让李铮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李铮让开了身子,小孩单手只花了几秒,那绑的牢牢的绳子就散了开来,他用力一手拽住李铮的手臂,同时双腿往后用力蹬在油桶底部。
油桶受力后迅速向海底沉去,两人则借力上升了一段,当两人再次破出海面的时候,李铮觉得,这真是他这两辈子最刺激的时刻了。
李铮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戳了戳,那白衬衫小孩将不远处的油桶盖捡了回来递给他。
油桶盖浮在水面上,倒是个借力的好东西。
李铮点点头,两人一人一边抓着油桶盖迅速向前游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