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老板老板娘都不在,伙计新换的,都不怎么熟,不过这样也好,给她一个清静想事情的空间。
冷气开得太足了,外面骄阳似火,里面甚至有点冷。
香樟树四季常青,看着仿佛永远不变的一树青翠,其实新陈代谢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人不能再次踏进同一条河流里,这棵树上数不清的树叶,又有哪一片能永远依附在枝干上?总要落下去的,总要被重新生长出的新叶取代。
刚萌出的嫩芽曾经都是那么小那么不经意,不需要给予更多的关注,它自己会汲取营养,不知不觉中长成一片完整的、脉络清晰的新叶。
只要有一点阳光,它就把二氧化碳这种废气转化成生命必须的水和氧气。
而她现在是依靠什么活着的?
秦瑟瑟两只手撑住额头,闭起眼睛。
手机响了,短信息,沈天宁的。
“紧急任务,我不能来了。
你自己回家,锁好门。”
沈天宁两天以后回来,一下班就把秦瑟瑟又约到了水岸,未曾开言先嗐嗐笑:“家里那两个老的成天问啊问的太烦人,干脆找点事让他们干干,我还能清静点。
再说房子不是年底就拿到了吗,这些东西到时候反正总是要买的。
就算不要了,反正还可以退货,是吧!”
秦瑟瑟咬着下唇听他说话:“天宁,我……”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好。
这两天抽个空就跟他们说清楚,你别担心。”
沈天宁朝咖啡馆服务生打个响指,扬声道:“来瓶啤的!”
“还要开车呢!”
“没事儿,就一瓶。”
沈天宁笑着,“怎么样,新书写的还顺吧。”
他来之前秦瑟瑟很有点紧张,不知怎么地一见他的笑脸就轻松下来,曾经设想过的尴尬局促场面并没有出现,秦瑟瑟拿过服务生送来的啤酒,先给沈天宁倒一杯,又要只空杯自己倒满,往他杯沿上轻轻磕一下:“我敬你,天宁。”
他也没跟她客气,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大半,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啤酒,凉得他丝丝吸气,翻过手背用力一抺嘴:“爽快!”
“背上的伤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好差不多了,伤在那儿没关系,不挡吃不挡喝的。”
“天宁。”
“嗯?”
“自己当心点,也三十多岁的人了。”
他撇撇嘴角笑,从八年前刚刚遇见时候起就见惯了的笑,不知什么时候也染上了隐隐的风霜。
秦瑟瑟低下头,掩饰地喝口啤酒。
离开咖啡馆,站在路边目送他开车离开。
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乌云渐起,沈天宁说要送她回家,秦瑟瑟坚持着不让,他出差才回来,应该早点回去休息,反正她这里回去也近。
秦瑟瑟并没有直接回家,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周周折折坐了一趟公交车,又走过一条安静的夜巷,来到她初到这座城市时租住过的那个老式小区门口。
天上已经开始下起毛毛雨,她没带伞,走到熟悉的那幢楼前。
一共七层,她就住在六层那间小套里。
年轻是不是就是勇气的代名词?换作现在的自己,秦瑟瑟不知道如果处在十八岁那个境地里,会不会还有勇气活下去。
她还记得当时的房租,六百块钱一个月,她在这里一共住了三年多,直到电大毕业找到第一份象样的工作才离开。
没有管道煤气的老小区,每回换煤气都是沈天宁帮她扛上楼,后来他笑着说,当时也不是舍不得五块钱一罐的上楼费,“不就是为了跟你多凑凑近乎吗!”
夜已经深了,整幢楼只剩三四个房间还亮着灯,曾经属于她的那只窗口黑着,不知道现在里面住着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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