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破产吓唬我!”
南宁柏看都不看那份资料,随手就挥到地上,气哼哼道:“以前也总说破产破产,这不是到现在也没破吗?南氏集团家大业大,哪有这么容易就破产了?”
众人听了这句不着调的话,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轻视都挂在脸上。
南颂无语地摇摇头,“二叔,人蠢就得多读书。
有些蠢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笑话的都是自家人,要是在外头大放厥词,那就是贻笑大方了。”
南宁柏阴沉着脸,“你一个晚辈,也想来教训我?离家三年,南家的规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南颂冷冷一笑。
“南家的第一条规矩,就是谁有本事谁说了算。”
南颂沉声道:“二叔,我帮你回忆一下,就在一个月前,我父亲亲手创立的南氏集团差点败在你手里,是我注入资金,挽救了它,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早就沦为丧家之犬了。”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南宁柏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你居然敢这么骂你二叔……”
他捂着心脏,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样,重重倒在了椅背上。
南宁竹也坐不住了,总觉得南颂连带着他也一起骂了似的,他板着脸道:“小颂,说话要注意分寸,我们好歹是你的叔叔,你放尊重些。”
“三叔,侄女自以为已经给足了你们尊重,是你们给脸不要脸啊。”
南颂不急不恼,甚至还微微笑着,“你们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南氏集团虽然冠以南姓,但它随的是我父亲的姓,跟你们名字里的那个姓没有一点关系。
父亲生前说过南氏集团是家族企业,那是因为他是要把产业留给我,就算他已经离开了人世,在遗产继承权上,第一继承人也是我,还没听说过遗产不传给女儿,先传给弟弟的。
我让你们在公司挂着虚名,只是不想和你们撕的太难看,但你们如果想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大侄女我翻脸无情了。”
“你……”
南宁竹气得脸色发青,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说刚回来那一阵子南颂还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双方各退一步海阔天空,那么这一次她明摆着要跟他们撕破脸,而且无所畏惧,形势对他们来说极其不利。
南宁竹坐在这里,心也是阵阵发虚。
他本来就是个闲云野鹤,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生意上的这点事他不懂,也不感兴趣,平生唯一的乐趣都在收集古董上,这一次去云南本打算淘一波好东西,没想到莫名其妙参与到了赌石当中,把钱全都这么造了进去。
现在他还肉疼呢,就指着南氏集团市值再攀升一点,他倒腾倒腾手中的股票回回血,要是现在南颂把他踢出局,那么他连最后这点牌都没了。
得不偿失啊。
想到这儿,南宁竹不禁怂了,身子缩回去,不再多说什么。
南宁柏这口气却憋得难受至极。
他缓了两口气,才沉沉开了口,“你想弄马场,弄来干什么,那玩意能赚钱吗?你知不知道北郊那块地皮我们是花了多少钱才拍下来的,这要是搞不好,万一赔了本,南氏不是一样要完蛋?”
“这就不劳您二位费心了,我打记事起就开始自己赚钱了,什么能挣钱什么不能挣钱,我比你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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