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气粗地说:“都一个星期了,你真的不想。”
傅英不动声色地说:“一个月也不行。”
他有些不甘心地说:“那我不是白洗了一阵子澡。”
她仍然没好气地说道:“洗了也白洗,本人没兴趣。
明天视你将功补过的态度,再考虑慰劳的事。”
“说不清,是谁,慰劳,谁呢……”
黑段长囔囔着,不一会就呼呼大睡了。
分局由主管领导带队,要来检查验收“强基达标”
工作,整整一下午,黑段长忙的,坐下去就没顾上抬屁股。
墙上的挂钟指到五点四十分时,才算理出个头绪,该他签字划押的,挨个做了;需要安排布置的,分别给相关科室做了面对面的交代。
才端上杯子抿了口茶水,耿书记的双脚,就跷进了他的办公室。
“黑段长,忙坏了吧,我说这周你在家负责坐镇,我去工地盯着,建议就是不予采纳。
昨天晚上,也是空欢喜一场吧?昨晚的事,他实在是忘的一干二净了,要不然,下班回去招待他的,还是老婆的眉高眼低噘嘴打喷嚏了。
黑段长说:“真感谢书记的提醒。
其实她就那样,你知道的,永远是冷静不足,燥热有余,情绪燃点太低,怒火也好平熄,是个最好哄的女人。”
对傅英,黑段长确实是知根知底,回到家里,双手交出存折,已经相安无事,三言两语的温情,就把傅英冻的情绪给化解了。
傅英自知是冤枉了她的段长男人,心里过意不去,机灵一动,生出了补救妙方:算你对,赶快吃饭,本姑娘提前慰劳你。
黑段长趁机逗她说:好象我不知道似的,都婆娘的不像啥咧,还自豪的跟二八妙龄一样。
傅英腾出手,就在他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星期怕过礼拜三,过了礼拜三,一个星期眼看着就完了。
昨天,黑段长又把基础整顿工作的文件学了一遍,对布置的工作做了全面回忆,想着有没有漏洞。
今天,他得具体摸摸几个部门负责的工作,真实的情况咋样,以便心里有个底数,还得抽时间看看计划员小王准备的汇报材料。
脑子刚空出来,一个女职工已经冲进办公室,站到了他的对面。
9
“啥大不了的事,把你急成这样?我说,阿兰。”
黑段长的思维,已经适应性地转过来了,不慌不忙地问到。
“天大的事,你知道了比我还急。”
名叫阿兰的女职工,自个儿坐在沙上,缓了缓才说道:“一共俩事,先说跟我有关的。
我刚从我们队工地回来,上个星期四,我们五个人,有王小玺、张力、葛慧芳,还有程志诚。
在工地上干完活,说好了去逛街,我就跑回宿舍拿钱包,用钥匙捅开门,你猜看见了啥,李贵龙跟他的野小蜜梁梅梅,在我们宿舍里干那事。
算是我倒霉,按照风俗,他俩最起码得给我买些避邪的礼品,向我道歉才对。
我这人也不讲究,全当没看见,就算完了。
谁知道,他们俩人还扬言要教训我,我不过就是把他俩做的龌龊事,给他们几个随口说了说,又没添盐加醋。
黑段长,你说,就兴他们干得,我就不能说?你知道,这类事情,被插翅膀飞的还快,你得给个公理。
不然,我跟他俩没完。”
她缓了口气,继续说:“还有件事,算是我咸吃萝卜淡操心,给你们漏点信息。
你俩领导来段上时间不长,大修段的人不好管,刺头不少,起哄看热闹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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