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祠堂大门,杜凌萱随诗瑶走了进去,转过穿堂,透过昏暗的光线,入眼即是一排排悬于明黄高台上杜氏先祖列宗遗位,台前高案上香炉袅袅冒着青烟。
环顾了堂内一周,并未现杜鸿千的身影。
“公子?”
诗瑶疑惑地低唤了一声,轻柔的声音荡在空旷的祠堂里,格外清晰。
“逃了?”
杜凌萱挑了挑眉,细细打量起这约莫两米余高,五米余宽的阶梯似高台。
乍一看去,的确只有台前的坐塌上容得下人了,这高台之后又直直靠着墙壁,按理说也没可能啊!
以杜鸿千那放荡不羁的性子,他会乖乖呆在这么个阴沉之地!
“不会的,将军一直派人守着,公子断然不会逃。”
诗瑶立即否认,脸上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高台之后呢?”
杜凌萱虽知没可能,还是忍不住一问。
“这高台后是墙壁。”
“哦。”
杜凌萱眸子轻闪,余光瞥到隐在梁后无意露出的白衣一角时,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啊,好大的白老鼠!”
杜凌萱忽然朝诗瑶靠近,惊叫出声,仰着的小脸上带着几分怪异。
“哪里有老鼠?”
诗瑶顺着杜凌萱的视线看向梁上时,却没有任何异样。
“喏,那大梁后方。”
杜凌萱一指,随即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诗瑶一脸恍然地回复道,
“没想到祠堂里竟然有老鼠,我这就去叫人来打。”
诗瑶故作讶异地惊呼了一声,随即出了祠堂。
梁上的杜鸿千在心中暗骂了杜凌萱一声臭丫头,竟然将他当成老鼠。
听到祠堂大门处的动静,他自以为是父亲前来兴师问罪,遂跃上横梁,反正,此时,他也不想见任何人。
见进来的是诗瑶和那杜凌萱那丫头,他本想她们看见他不在,自然会离去,哪知,杜凌萱那妮子竟然说有老鼠,有老鼠也罢,但她竟然指着他所在的位置说,叫他如何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梁上。
虽然不知道那丫头怎么知道他就在梁上,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露在外的衣角也完全在杜凌萱二人视线的隐去。
因着这一动,他完全没听到杜凌萱对诗瑶说了什么。
所以诗瑶那一句,找人来打老鼠,让杜鸿千嘴角狠狠一抽,只觉眼前黑线连连。
“杜鸿千,还不出来?”
杜凌萱仰头看着横梁,沉沉开口道。
“杜凌萱,你说谁是老鼠?”
杜鸿千从梁上跃下,直直站在杜凌萱面前,略显狼狈的白袍沾满了点点污渍,两手懒懒垂在身侧,一双桃花眼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我还真以为是老鼠呢,原来是哥哥”
杜凌萱一脸恍然地望着他,眨了眨一双水灵的大眼,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你,你这可恶的死丫头。”
杜鸿千忽然一手抬起,狠狠在她额上弹了一个爆梨,眼中的气急败坏化作无奈。
不知怎么的,对这丫头,他总是不忍心真的动怒,兴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将她当成妹妹了一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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