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曦没其他家人会来,我不想让他感觉太寒酸,所以我们送花还是?」
门外有声音。
蒋琤急忙走前一步,却在房门打开後被拉向後,回到原来位置。
自然地从後拥抱著他的阿望问,「你们谁要送花给谁?我可不准别的男人送花给你,更不准你送花给别的男人。
洛由由?是你吗?」
「用得著?小爷我本来就是花美男了。
」
阿望越过他的肩膀伸出一手,嬉玩地推了推由由。
久违的熟悉气息把他包围,他闭目享受那比较高的体温,然後走前数步,把阿望带进房内。
阿望用脚把门带上,吉他盒一阵铃当响。
他任自己奢侈地沈溺数秒,然後拉开揽著他腰肢的手臂,「得走了,打工要迟到。
」
阿望把他转过去,「你最近好像在跟我玩捉迷藏,我去东你就去西,都没好好聊上一聊怎麽了?家里发生什麽事突然需要钱吗?你的脸色好差有那里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
」他拉开阿望的手,不想让他发现任何异样。
若阿望再驻目久一些就会发现他的黑眼圈太深;抱得久一些就会发现他显著消瘦。
「回来聊,真的得走了。
」
「打工结束後拨给我,我去接你。
」
他挤过挡在门口的阿望,庆幸没有被强制留下并带上床休息,阿望是会这样做的人。
跑了数步才猛然惊觉自己戴著的是蒋曦的围巾。
因为同样是黑色,他今早拿错了。
总觉得阿望的视线如芒在背,死死盯著不放,他发现了吗?
解下来更欲盖弥彰。
他只能加快脚步。
☆、、防疫注射时间表 下
这次一定要把围巾还出去。
结果半场演奏会都在想这件事。
举办地点是文娱中心的小礼堂,并非什麽一鸣惊人、回盪感动的演奏会。
虽然音乐系的学生都有一定实力,但很多人初次上场还是表现得害羞与青涩,偶有错手时不知所措地吐吐舌头,换来教援的皱眉与观众们的好感,大体上是流程平顺而活泼可爱的小演奏会,感觉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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