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后视镜里容色清隽、气质卓然的男人,心里想着,一个突然出现来历不明的沈嘉念可以做他的女人,为什么她不可以?
昨晚他喝多了,酒后冲动要了沈嘉念而已,要真怜惜她,怎么会让她吃那种药。
沈嘉念比她漂亮又如何,空有一副皮囊,工作上的事一窍不通,要说适合站在傅寄忱身边的女人,她比沈嘉念更有资格和底气。
祝一澜握紧了提包的带子,心有不甘,她只是缺一个靠近他的机会。
只要给她机会,她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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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澜心神恍惚之际,突然听到后座的男人声线低沉道:“停车。”
鲤
旁边是一家大型商超,十点不到,灯火辉煌,出入的人影寥寥无几。
入口处不便停车,瞿漠往前开了一小段,寻找着合适的停车地点。
车子最终停靠在前方十米处的一棵樟树下。
祝一澜正襟危坐:“忱总,您要买东西吗?”
傅寄忱疲惫到懒于开口,敛了敛衣襟下车,大步走向刚刚经过的那家商超。
祝一澜反应慢了一秒,回过神来连忙按开安全带追出去,踩着细跟的高跟鞋仍能健步如飞。
“忱总,您需要什么我帮您去买。”
祝一澜跑得太急,微微喘气。
傅寄忱脚步没停,并且有越走越快的趋势:“我自己去。”
鲤
他这意思是不需要她跟着?祝一澜心里发堵。
即便是这样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她也很难做到不在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目送那人进了超市,祝一澜原路退回到车边,仰头看一眼无星也无月的夜空,深深吸了口气,胸口沉闷难以疏解。
“喂,瞿漠,那个沈嘉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祝一澜问蹲在马路边抽烟的男人,“她是谁啊?”
瞿漠是忱总的私人司机,日日跟在他左右,没人比他更清楚沈嘉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被问的人一脸淡漠没有表情,掀眼皮瞅了她一眼,扔下半截烟,抬脚踩灭了,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听过就散了。
祝一澜被无视了,心里不快:“瞿漠,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鲤
瞿漠捡起熄灭的烟蒂扔进边上的垃圾箱里,表情匮乏,声音寡淡:“你是糊涂了,敢打听老板的私事。”
祝一澜想干什么他管不着,但他没那么不懂规矩,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祝一澜吃瘪,脸色有些不好看。
不过,经由瞿漠提醒,她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以至于忘了身份,显得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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