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没外人,闫姝不吃戚安安这番做派,她想走,闫姝偏就不让,她倒要好好看看这好表妹还有什么新花样。
戚安安好似卡壳一般,久久过去才露出个笑回道:“也是,都是一家人,一辆车足矣。”
闫姝不愿多听她假惺惺的话语,幽幽叹气道:“你能这般想,真是太好了,你可不知外界都是怎么传言我的,好在你愿与我亲近,也免得我待会到了将军府孤立无援。”
不待戚安安有所反应,她热切地上前牵起对方的手臂,“安安表妹,谢谢你。”
她的双眸神采热烈而真挚,扬起的笑容灿烂的仿佛要烫灼戚安安,她停顿一瞬,倏地收回了手。
而后,在触及闫姝那错愕地神情,后知后觉地挥手困难辩解道:“表姐别误会,我方才不是有意为之,只是不习惯被这般贴近。”
闫姝看着她一举一动,换上悲伤的神情抹了抹眼角,“我知道,表妹是在责怪我先前做的那些鲁莽事,可表妹不是已经让母亲责备与我,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也是看开了,都是自家姐妹,闹出笑话还得被别人取笑。”
她又欲上前抓住戚安安的手,不料对方好似已经猜到她的这步举动,当下躲开了身,“姐姐言重了,先前那些小事,不足以安安斤斤计较,安安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说的倒是挺清新脱俗,可到底还是想要拉她闫家作踏脚石。
闫姝眼中寒意乍现,退坐回去,“表妹有这种想法听好,毕竟,安分守己才是立身之本。”
她意有所指笑语道,却一语毕后,兀自敛了眸色不再言语。
闫姝已经在方才的试探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如果不出所料,该是戚安安放出她暗自勾引太子的传言。
她刚才故意做出神伤悲切姿态,面对戚安安施舍的怜悯,她欣喜之下的贴近毫无防备。
她借机观察,现戚安安窃喜中,又惶恐不安的神态,像偷吃后学会了掩藏踪迹的耗子一样。
虽只有一刹那的神色败露,可这怎能逃脱掉闫姝紧密观察她的眼神儿。
闫姝分明看的仔细,而后她试了试,果然不起作用,人的真实只会藏在最不经意间的差错中。
看破这一点,闫姝不愿再浪费心思与她周旋,只是,实在是听不惯戚安安又当又立的言语,她还是象征性丢下一句警告的话。
“表姐所言极是,安安会遵守你的教会。”
她的话语轻轻淡淡。
闫姝不予理会,陷入假寐,直到摇摇晃晃的马车停止行动,她由丫鬟轻轻唤醒,身遭已经空空如也。
下了马车,头顶的烈阳炽热高照,外面已经鲜少有人出门。
闫姝皙白的手腕高高举起挡在额头前,目光所及,看到戚安安在三两人的陪伴下,进入将军府的身影。
她不由自主地顽劣一笑,眸子里划过促狭之意,在几人身后故意而为之的唤出声来:“安安表妹,你稍等片刻,可要等等姐姐呀!”
闫姝叫停的声音绵绵软软,说不上是锐利,却使得前方欢声笑语的一行人猛地止住脚步,嬉笑声顷刻消失殆尽,虽无一人回头,但已然能够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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