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所有手续,沈时因隔天下午就能提车。
她和梁冉一样,都是在高中毕业那年暑假考的驾照,许多年没在国内开过车,梁冉执意要跟过来,特地坐在副驾驶压阵。
沈时因开得还算顺手,除了一开始有点紧张之外,很快就熟悉了操作。
汇入主城区的车流之后,她还能游刃有余地变道转向。
梁冉赞许道:“看来你已经出师了。”
这周周末,沈时因拒绝了郑牧的邀约。
她要练车,但更重要的是管廊项目已经进入了关键期,她随时都需要待命。
汛期,对于每一个工程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挑战。
工人不好作业、土层会被雨水冲刷、调配好的混凝土一点多余的水也不能沾。
沈时因开始天天盯现场,车里长期放着一双雨靴,上面沾满了泥泞。
防汛措施做了一道又一道,新城区也终于做好了回填。
老城区的地底一挖开,沈时因看着那些年久失修的管道,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犯起了头疼。
全部拆掉换新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老城区的居民根本受不起长时间的停水停电和停燃气。
与城建那边商议的结果是先做修补,沈时因埋头苦算了十来天,和项目同事们一起开了无数次会、改了几十版图纸才终于定下来方案。
在夏天快要过去的这个节点,项目的基础结构在万众瞩目之下完工。
做严密性实验的那天,就连电视台也派了记者来做采访。
刘周平赶在完工前夕恢复腿脚,他红光满面地站在摄像机前,面对记者的提问,洋洋洒洒地讲述着这个项目有多难操作、大家又是多么齐心协力地创造了奇迹云云。
不少人都是第一次上镜,难免紧张。
赵云萱整了整衣服下摆,慌里慌张地说:“马上就该拍我们了,刚才导播说让我们自然点,摆出讨论工作的样子。
那到底是装装样子还是要真的讨论啊?”
沈时因算是在场最镇定的人了,她说:“应该不用讨论得太具体,摄像机都是拍远景,不会真的收音。
只要表情认真,就是讨论晚上吃什么也没关系。”
现场本来就忙,没有人会专门过来解答疑问,沈时因的话让很多人都放松下来。
赵云萱好奇地问:“你以前在非洲是不是上过电视?”
“不算上电视,就是有国内的团队过来拍纪录片。”
说话间,扛着摄影机的工作人员已经步伐专业地移动了过来,众人赶紧摆出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
画面最后,沈时因和同事们一起看向新建成的项目,难免都涌起一股自内心的自豪和与有荣焉。
最后是凌副总代表公司致辞,沈时因和参与项目的其他人都零零散散地站在下方等候。
一大堆记者正围在前方拍照,凌副总讲得唾沫横飞,说完三点还有三点,沈时因觉得这场面像极了毕业典礼上的校长言。
她悄悄问赵云萱:“其实我早就觉得奇怪,公司怎么只有副总,没有正总?”
赵云萱一个编外人员比沈时因还了解,她低声解释道:“因为上一个总经理太厉害了,上任十年干了别人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业绩。
所以退休之后没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什么叫没人敢接,是根本没人能胜任好吗。”
项目一结束,刘周平也不再像平时那样总是苦大仇深。
他主动接话道:“不过啊,我给你们透个底,传说马上要空降一个总经理了。”
这事其实已经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也就沈时因这个不关心八卦的人还没得到消息。
赵云萱问:“谁啊?”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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