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帝则是又看向三皇子褚风龄与四皇子褚千尧,“太子是身体有恙,暂不能娶妻,你们二人倒是不能再拖了。”
眼见着肃帝今日有了要赐婚的兴致,褚千尧连忙上前道:“父皇,儿臣不敢期满父皇,儿臣早已有心上人。”
褚千尧的借口被褚风龄抢先说了,心中一梗,开始思索寻个其他的借口。
倒是肃帝来了兴趣,哈哈一笑,“好小子,比你大哥争气,是谁家的姑娘,朕给你赐婚!”
褚风龄抿唇,并不想坏了傅别云的名声,她是未出阁的女子,若是就这样被他扯上关系,旁人怕是会说三道四,有损她的清名,于是他道:“是一位曾经在边境时见过的姑娘。”
他也不算是撒谎,傅别云的确是他在边境时见过的姑娘,当时惊鸿一瞥,但也只是欣赏她的美,真正动心是在后来的相处中。
肃帝爽朗一笑,“你这岂不是对人家姑娘单相思。”
褚风龄不好意思地低头。
肃帝说得不错,别看傅别云总是嘴上喊着他是她给傅锦时找的姐夫,但他总觉得傅别云并没有真的喜欢他,更多的大约还是觉得逗他好玩。
“老四呢?”
肃帝又问。
褚千尧站起身,面含微笑道:“儿臣倒是未有心上人,不过大哥与三哥都未成婚,儿臣不好走到两位皇兄前头去。”
说着他看了一眼都察院几位官员所在的位置,调侃道:“不然,都察院的各位大人怕是要弹劾儿臣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笑了起来,气氛一时间更加融洽了,唯有站在褚千尧身后的越行简垂下眼。
看来她勾引的还是不够到位,褚昼津给她介绍的那个姑娘教的还是不够,她思索着要不要去春香坊多找几位姑娘学学。
说了这么一会儿,褚千尧也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接着对肃帝道:“父皇,时候也不早了,教坊司那边排了新的歌舞在贺除夕,可要一赏?”
肃帝大手一挥,“赏!”
话音落下,早已等候多时的舞女纷纷上场,傅锦时趁着这个机会就要溜走,却不想一下子被褚暄停扯住了衣角。
她抬头看去,只见褚暄停面无表情地靠坐在矮椅上,面上与平日里的他并无差别,但是细看能现他的眼神有些木,脖子间泛上一层淡淡的粉。
唯一值得傅锦时松口气的便是,虽然醉了,但至少脑子还带着一点,知道拽她的衣摆,而非是手,不然今日宫宴上她可要出名了。
可如今这般,她显然是走不开了,一旁的沉月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道:“我去为殿下准备解酒汤。”
说完,便悄悄退后,从另一侧出了合庆殿。
傅锦时则是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褚暄停侧后方,这一站便到了最后一场舞。
解酒汤的做法并不难,做起来很快,可沉月迟迟没回来,显然是被绊住了脚步。
很快,最后一场表演到了尾声,不少人面上都有了醉意,连肃帝也不例外。
张公公扶起肃帝,肃帝又说了几句话,这宫宴便也算是结束了,剩下的便是诸位臣子自便,可以走也可以再留一会儿,只要在皇宫下钥前离去便可。
眼见着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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