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好的人家,你怎么不叫你女儿嫁过去呢?再说我吃住都是楼家的?你也不怕我娘的棺材板压不住?什么大家有的我也有,你要用这话说服我怕是不能,既然你开了这个头,我今日也想和你说道说道,不防咱们拿了我娘的嫁妆单子,咱们好好地核对核对,看看究竟上面东西是少的多了,还是我这么些年拿的多了?”
花荫抬着下巴,从地上起来,又从袖子里拿了手绢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冷冷地看着李氏道。
这本来她也是不知道的,她本不是楼家的人。
原主的事儿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参合。
但如今穿了过来,原主的身份她是认也要认,不认也要认了。
今日那李氏敢和她说吃穿用度,那她也有话回她,大不了鱼死网破,她楼花荫多捡的一条命,就是全糟蹋了也是赚的!
关于这嫁妆的事情还是她穿越过来后常听奶娘和老嬷嬷提的,她才知道的。
说是什么眼见是原主母亲用的东西怎么一日忽然在李氏的头上看见了,老嬷嬷原是花荫母亲那边的丫鬟,她妈死了之后,就跟了花荫。
花荫也是到了她舅家,才知道了这些事,原是当做八卦听的。
如今倒是这八卦排上用场了。
原来,她舅家是官家,但是外祖父和舅舅都算廉洁,也不压榨百姓,所以虽说当官的都有些油水,她舅家却是油水不多。
但她外祖母是商户的女儿,家里很有些资产,因嫁入的是官家,为了不被小看,当时陪嫁很是不凡。
又因外祖母只她母亲这么一个掌上明珠,所以出嫁的嫁妆也是不少。
可想,即便李氏不全贪了她母亲的嫁妆,只贪了一半,也够教养出好几个楼花荫了。
李氏冷不防听见花荫这样一说,脸色一白,这一下倒不像是装出来的了。
见她反应,花荫就知道李氏定然是贪了她母亲的嫁妆了。
其实那老嬷嬷和花荫说的,也并没有那么确定,只说见李氏戴过几次,这么多年了,老嬷嬷眼睛都花了,见得不一定真切。
“好好地,姑娘这是在疑我贪了你母亲的嫁妆了?这样就真的没意思了。
好歹我在楼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主母,多少银子都从我的手里过去的。
莫说是贪了你生母嫁妆了,便是克扣下人银钱我都不曾有过的。
可见姑娘说这话是要诛我的心呢!
呜呜呜,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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