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阮炘荑这才作罢,手腕灵巧一转,顺势将温惜寒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温惜寒本能地想把手抽出来。
“别动。”
阮炘荑轻轻捏住她的手心,将整个手心露了出来。
借着看手相为由,阮炘荑细细摩挲起温惜寒手心里的道道纹路。
温惜寒虽然不大自然,却还是没有再将手抽出,手腕微僵,任由阮炘荑看着。
而她在看阮炘荑柔软细密的发顶,眼神深处,是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隐晦柔情。
不显于面,却有着极强的侵略性,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寸寸将心底侵占满。
“你还看得懂这个?”
温惜寒手腕微抬,目光从阮炘荑发漩上移开,继而落向了别处。
睫毛又密又长,薄薄的双眼皮,从这个角度看,阮炘荑多了几分半真半假的温婉,看着更像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了。
“略懂一二。”
手中的柔荑很软,手指根根细长,肌肤莹白微凉,让阮炘荑爱不释手。
“姐姐的手纹很多,深浅不一,看似错中复杂,其实每一条都很清晰。”
阮炘荑说得煞有其事,语气正经,“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养尊处优,命里注定大富大贵的人。”
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滑过手心,泛起阵阵痒意。
“嗯,然后呢?”
温惜寒饶有趣味地听着阮炘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看这条,是生命线。”
阮炘荑自下而上,指着温惜寒手心横着的最明显三条纹线,有理有据分析道,“中间这条是智慧线,它们都很清晰明显,一直延伸了很长,这不正好对应了姐姐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嘛。”
“然后这一条呢,是感情线。”
说着,阮炘荑抬眸,眸光怔怔地撞入温惜寒眼眸,浅棕色的瞳眸很幽深,目光所及,她在这双眸中看见了自己。
被温惜寒这么盯着,阮炘荑卡了下壳,低头继续说道,“这条线前一段很浅,还和周边的细纹混在了一起,但从这里开始,它就突然变深,变得泾渭分明不说,还一路拉到了底,说明……”
“说明什么?”
温惜寒想听听阮炘荑究竟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说明。”
阮炘荑顿了顿,半开玩笑地说,“说明你会在这里遇到一个能一直走到最后的人。”
这番话带着不是很明显的指向性。
温惜寒收回手,眼波流转,睨人也再带三分风情,“迷信。”
阮炘荑轻笑出声,意有所指地说了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温惜寒没搭理她,垂眸将碗里的虾夹起,斯文地咀嚼着。
吃完后,温惜寒搁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唇角,神色从容道:“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确实是该回去了,明天一早就要去机场,而且现在也不早了,还要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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