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时一手扶着余安纤瘦的肩膀,一手从白皙的鹅颈下穿过,指缝无意勾住少年头上系的松松垮垮的发带,抬起时,乌发散了下来。
乌黑柔顺的青丝披了满肩,几缕发丝落在了陆允时的指缝里,修长的指节忍不住偷偷抚摸着。
余安浑身酸疼无力,见陆允时将她扶了起来,顺势便要靠在床头上。
可下一瞬男人温暖宽阔的胸怀贴在了自己的背上,有力搏动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和衣衫,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她。
她浑身一僵,呼吸都不由变轻。
后颈处似乎伤得有些重,无法长时间挺立着,余安僵住的后脖颈开始发疼。
忽然,一只大手轻轻托住,将她的脖子放在了一旁的肩膀上。
男人的身躯离她太近,近到她只要抬眼,便能看到他时不时吞咽的喉结,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
不该发生在他们二人之间的。
陆允时一手环抱住怀里软乎乎的身子,掌心虚覆在少年纤细却又软软的盈腰上,只需稍稍垂眸,便能瞧见少年敞开的衣领。
白皙如雪的肌肤,又因伤着而透出一点粉意。
单看这白皙的雪肤,若是不知道的旁人,定然会以为这是个刚承了欢,受了雨露的娇俏娘子。
察觉到怀里人想要逃,陆允时手心倏地合拢,指尖不留一丝空隙地按在那处软肉上。
然后,捏了捏。
余安双眼一怔,随即小脸羞得通红,两手想要推开男人遒劲的手臂,却发软到徒劳无功,反而搭在上面便没了力气。
白皙的手背覆在那只青筋直凸的手背上,两相交叠,生生看出一种魅惑感。
“大人”
余安不再做无畏挣扎,而是想着那张竹简,于是试探性开了口,“你是什么时候回京的?”
“今日晨间。”
陆允时淡淡开口道。
他垂眸看着怀里少年乌黑的发顶,乖巧听话,软得像一滩水,不敢想象若是此次没有找到这人的下落,自己该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男人捏着软肉的手紧了紧,怕怀里的人又凭空消失似的。
“刚入京便听到你失踪一事,大理寺的衙役是在医馆后院找到昏睡的你,昨夜才把你抬了回来。”
余安倏然抬眸,呼吸微顿。
医馆后院?
怎会是医馆后院!
余安动了动脖子,瞬间传来一股疼意她当日分明是在底下夹层的密室里,一种猜测慢慢浮现——
她当时定是被人打晕的。
只是,那人会是谁?孟纸鸢吗?
“大人,我身上可有——”
话音戛然而止,看着男人冷硬的面容,余安顿了顿,没有将竹简的事情说出来。
她暗暗垂眸,虽然竹简上写的孟家才是幕后黑手,但呈给皇帝的依然是首辅陆闵,陆家依然和其中有着联系。
眼下,无论是医馆的命案,还是虞家的冤案,她都拿不出具体的证据来。
至于陆允时对她的态度,也值得深究。
时隔十年,记忆中的少年郎又岂会是当年那般骄矜赤诚。
自她上京以来经历的种种,足以看清面前这个男人,并非只是表面上那样狠厉,其实他心思细腻,有城府,有手段。
再者,这次西域之行,她又怎知他没有查出些什么来。
这样一想来,余安只觉前路一片茫然,看不清的四周遍布荆棘,稍有不慎便会陷入进去。
她如今的处境,越发岌岌可危。
她话锋一转:“我身上可有取下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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