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光着大片身子昂扬矗立的人不知脸红,她这个包得紧紧的人倒害臊起来;还
不止害臊而已,她简直是通体发烧,被他扣过门的部位起了异样的变化。
古人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大概就是在撻伐她这种轻浮、易受诱惑的女孩子。
那绫恼羞成怒,没多考虑就冲动地指责他,「你的确是犯了偷袭的嫌疑。
」
「我不否认自己偷袭,但也只不过偷袭你的嘴,我当初吻过你后没打算再继续,是
你自己靠过来鼓励我,你能怪我不安分吗?」
那绫一时不能接受他的推諉,气急败坏地辩说:「你胡说,我才没那么……」
她像记起什么似地,脸颊突然地烧红了起来,彷彿没脸见人似地,她猛地拱膝一头
往里栽,嘟哝道:「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在作梦……」
齐放瞪视着她的背部,久久伸出一手抚着她的臂膀,「该道歉的人是我,我知道你
没醒,所以我刚才的指控很不负责,因为我的确是占了你的便宜,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
偷袭你。
」
那绫闻言不自觉地将头抬起,防卫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问:「下次,你说下次是
什么意思?还有,光道歉不够,你还没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
「你脑筋打结,猜不到吗?」
「你不好意思说,要我猜是吗?」
他冷眼看着她葱秀的手指搁在唇中央,慢吞吞地说:「小姐,认识我的人,都知道
我不是那种『有话却不好意思说』的人,我再一次告诉你,这是我的床,我话已说得很
明白了,你再不接受事实,请你先去浴室里拿盐粉把耳朵掏洗一下,回头再来听我解释
。
」
那绫猛地往床里缩了一下,防备地看着少了一寸被单遮掩的他,说:「你不叫
ray?」
「那是我的英文名字,除了移民局的官员外,连我自己都不常用,至于其他中外籍
友人都叫我齐放。
」
「齐放?住这里?」那绫慎重地问,目光略瞟了室內,迅速转回来瞪着他,良久,
又再补了一句,「换句话说,你就是那个本来接受我的实习,却半途改变拒绝我来,后
来又突然改变主意要我来这里为你工作的那个总監!
」那绫想想不妥,两手认真地在空
中兜转着,似乎希望能绕出一点邏輯出来。
「等一等,于姐告诉我你愿意供吃供住供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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