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码我想试一试,没试怎么知道行得通?」
「你以为我是鞋子吗?你说试就试!
」
他听出她口气里的坚持,直截了当地问:「就此散了,是吗?」
那绫没答腔,她希望他能改口,给她一个确切的答覆,但是她知道他不会。
因为受
伤的蠍子总是会先翘起尾巴去螫人,那是天性,很难改;如同她被他的外貌所吸引一样
,即使看到死亡征兆,也甘冒被他螫的风险。
出乎意料之外,他没恼羞成怒,反而冷静地说:「我以为你是那种鍥而不捨的人。
两个月来将近一百多通的电话都没让你退缩,今日只因为我的血型就想打退堂鼓。
如果
能,我要告你歧视。
」
「可是你已说了,你不想维持长久的关系。
」
「那是气极攻心的违心之论好吗?我只能说,我这个人虽无情,但从没摔人电话,
自然恨别人摔电话。
等清醒些时,想收回这一句话,你却不给我台阶下,这一点,只能
怪我自己鲁莽。
但是,我不解的是,两个月来,当你打那些电话时,你明白我并不想维
持长久关系,但你还是不停地打电话进来,为什么今日就不同了?说来说去恐怕又是我
无辜的血型和你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作怪。
」
那绫没回应他,反而更沉默。
「依旧不答是吗?好,我的耐心只有这么多,等你想清楚后,再打电话给我好了,
拜拜!
」他没挂,等着她应声。
见她没反应,于是他又补上一句。
「再见。
」
她还是不吭气。
这个女人似乎知道怎么让一只蠍子气到患上失心疯症,但他还是等了。
「姑娘,说
句话好吗?」
终于,姑娘开金口了,不料却是教人失望的一句,「我想还是早散早好。
」
他闻言噤声不语,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