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琬琬陪着那绫和齐放送那元鸿上飞机后,隔不到两日,也搭机返回巴黎。
她以为狄米奇尼会随着女儿和齐放来机场送行,但他终究没有。
听那绫说他已和齐
放着手做了一些安排,只不过因为他美丽可人的老婆过生日,他带她到位在加勒比海、
有着阳光、蓝海、椰林与游艇的私人小島度假去了。
那琬琬表面满不在平,心底却扬起酸涩的失望。
回到巴黎,她努力工作赶进度,下班后则孤独地在家抱着猫儿听音乐,守在电话旁
写报告。
有时守了一夜也没响,即使响了,也是推销东西的。
过週末时,偶尔和女儿在
线上聊聊生活近況,有意无意间得知他异想天开的进度。
这阵子夜长难捱,日子过到月
底时,她简直就是抱着空酒瓶入梦的。
两个半月后,她几乎已放弃等待的希望,电话却在半夜陡然大响,她匆忙去接,却
听到女儿欣喜若狂地跟她分享擒兇的喜悅。
「妈,为我们高兴吧……她跟齐放承认了……不自觉的,她不知道我们在饭店里放
了闭路电眼和收音裝置……全靠我朋友丁香的叔叔提供场所,帮了这个大忙……知道吗
?她先串通那个男司机谋害齐放的生母,然后过河拆桥连男司机这个帮兇也一起下海遭
殃,甚至连齐放的二妈都不放过……对,是她推她下楼的,因为她嫉妒齐放和他二妈太
亲近,也嫉妒他和齐芳的关系,非得拆开他们兄妹不可……还有,齐芳的心理医师老早
就被她买通了,洛杉磯的疗养院也是只认钱、不问是非……「妈,这个女人真的是病得
很严重……更教我讶异的是,齐放的爸爸在得知真相后,竟然不相信这一切,还一口咬
定是齐放在作怪,发誓要倾全力不让这份带子上法庭。
齐放后来跟他父亲谈判,只要他
和那个女人将齐芳的監护权过继给他,他日后跟齐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是的,齐放
的父亲同意了,但狄米奇尼不同意……是,妈没猜错,他人现在在台湾,住凯悅……你
问我为什么他不同意?嘿……我想大概是他心底还是念着齐放的生母,觉得没让那个女
人受到法律的制裁,未免便宜那个女人。
我听丁香的叔叔跟他聊过,这事牵涉到刑法,
不能以撤消告诉罢案,她最后可能还是得吃上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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