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多没趣,不如你猜猜看吧。
」
「我说你大概三十左右吧!
」
「嗯哼!
满近的。
事实上是三十一。
」
「至于血型嘛,除了不是o和b型以外,什么都有可能。
」
「为什么这么猜?」
「直觉。
我自己是o型的,典型o型人固执不懂得变通,而b型的人心事全都反映在
脸上,dorei得比五线谱还容易认读。
至于你呢,一副防着被人掀开锅底的封闭模样,
a型的可能性很大。
」
「你确定吗?」他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哄人的味道。
「我对血型没研究,但我有一
个换帖的好朋友是a型的;听说a型的人脸皮比纸还薄,做不出那种半路跟陌生人搭讪的
事,更别提拐人上床了。
」
那绫停顿了两秒思考,有点紧张地问:「所以你不是a型喽?」
「是哪一型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很契合,尤其是肉体上。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
么吗?」
「想什么?」那绫重复他的话尾,但心里却被一个事实所箝制住。
他是ab型的!
「我在想,如果我人在台湾,你现在一定不会穿得整整齐齐地和我聊天。
」他的语
气沙哑轻薄,像含有大量动情激素的賀尔蒙,通常能让女伴在瞬间发情。
但是,今天似
乎不管用,也许是越洋线,临场感较低,不够身历声。
那绫体会不到他挑逗的暗示,口气尖锐地质问:「你在暗示我,你是ab型吗?」
言下之意,她根本没把「他在想」的那一段听进耳里。
「我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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