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实说,我也是。
」话里没有一点歉意。
「这样再好不过。
」
那绫是真的不对他抱任何希望,她只觉得非得跟他这个外表豪迈的帅哥有过节后,
才知道他內心的丑陋,这样做绝对会让自己从童话世界的森林里回到现实。
走过两条巷子后,她在一幢公寓前面停下,学着从好萊塢电影常见的台词,问:「
我的地方到了,要上来喝一杯咖啡吗?」
他会意,跟她闹着玩,「喝两杯行不行吗?」
「那得看你到底行不行了。
」那绫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他一句。
○他行不行,那绫其实一点评估的概念也没有,她所知道的是,他才踏进她的公寓
不到十分钟,她已经完全沦陷喊不行了,自信满满地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头一回知道「
逊」字怎么写,还真是托这个恶质男人的福。
很多时候,「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至于「想做」呢,又完全是另一码
子的事,尤其跟一个连蛀牙都不知道有几颗的陌生人。
那绫很紧张地籍着先前的藉口,假裝若无其事地说:「咖啡是吗?你要即时的,还
是研磨的?」
他半合着深邃的双眼皮,瞭然地看了她一秒,再垂下长密的睫毛睨了手錶,慢条斯
理地说:「即溶的。
」表情却说足了他宁愿要「易开罐」的,可随开随喝,然后随用随
丟。
那绫不愿再东牵西想,下意识地瞄了墙上的挂钟,知道是五点整。
「那你稍坐一下
。
」
话毕她一溜烟地往厨房冲去,慌张地打开灯,连平日怕得要死的蟑螂都不睬,开柜
找罐子,找半天才想起即溶咖啡早八百年就被她表哥和他的副教授喝完了,至于咖啡豆
呢,则还在商店里。
她懊恼地跑回客厅问他,「抱歉,咖啡都用完了,水果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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