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刻不停地退出屋去。
褚暄停再次冷哼,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消火。
他都养了一群什么不省心也不贴心的神仙。
傅锦时回了澜水榭也没闲着,她先前给阿姐制作的祛疤药用完了,但是脸上那道疤还有明显的痕迹,正在挑选药材做新药。
“若是去不掉,便留着吧,反正日后都得带着面具,无甚影响。”
傅别云见傅锦时每日不仅要操心给褚暄停解毒,还要顾着她的身体,不想妹妹如此操劳,况且她本身也不在乎,他们家最臭美的是阿遥。
傅锦时坐在傅别云的对面,闻言从眼前的药材中抬起头来,“你这话若是让三哥听见,得念叨上三天三夜。”
傅别云见傅锦时脸上总算带了点神采,笑道:“我如今见过的能与阿遥一较高下的只有二皇子。”
傅锦时不期然的想到了褚暄停曾经说褚昼津一身的孔雀味。
这么想着,也同阿姐说了出来。
傅别云哈哈笑了起来,“你还别说,这说的还真对,阿遥也是一身的孔雀味。”
傅锦时弯了弯嘴角,想起了三哥。
她与三哥小时候在一起玩的时间最长,因为他们两人是家里最皮的,所以最能玩得到一块去,而他们俩凑一块不是一起干完坏事东窗事后一起挨罚,就是在去做坏事的路上被抓而后受罚。
她记得有一次出去玩,看见别人点火烤东西吃,她与三哥羡慕得紧,于是第二日便找来了几个玩得好的小伙伴,一起寻了处地方,也学着点火烧东西吃,但是因为有风一直点不着火,于是几人环视四周,终于找到一处避风的小草垛,结果火是点起来了,但是烧的有点大,小草垛一股脑烧没了。
当时燃起来后,因为没有水,几个人只好脱了外袍用力打,好在最后把火打灭了,但是小草垛成了一堆灰烬,他们的袍子也成了破破烂烂的,脸上还都是灰不溜秋的,偷偷带出来的肉也在他们着急忙慌的灭火过程里被踩进了土里。
几人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家,但是她与三哥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于是打算找个水边洗洗脸再回去,结果脚下打滑,一头栽进了河里,三哥为了救她也险些被拉进水里,幸好大哥一直不见他们归家,出来寻,恰巧遇见了,不然当时她与三哥铁定没一个。
“也没准两个都没了。”
傅锦时一边捡药,一边笑道。
她的三哥当时即便知道自己不但救不了她还会一起被拖下水淹死,也不会松手。
“我记得当时阿娘都被你俩气的不给说情。”
傅别云道。
她那会儿正跟着师父学武,连着好些日子不能回家,于是得了空便去大哥那边听他说说家里的事,期间听过大哥提了一嘴阿遥与阿时又受罚了,这一次连阿娘都生气了,她当时只以为两个人又干了什么坏事,又逢师弟来喊说师父找她有事,她便也没细问,大哥也没细说,如今看来当时大哥也是怕她担心。
“嗯,以前我俩被阿爹罚跪祠堂,阿娘夜里都会偷偷给我们塞吃的,但是那天我俩饿的只能一边磕头赎罪一边偷偷吃贡品。”
傅别云笑道:“怪不得本来罚跪一日变成了三日。”
傅锦时想到当日的情景,“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嗯?”
“三哥当时有一段纨绔子弟论,我被他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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