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在一处形影不离,可偏偏阴差阳错。
月容又是眼底一红,月信时候总是比其他时候来的敏感,怎么一见男人握住她手,她便胸口酸涩,喉头堵了团棉花似的。
微微用力,顾知山坐起身来,眸色带着几分郑重,
“你若不愿,日后只管拒绝。”
月容惊讶抬头,见男人眼底清正,哪里还有半分沉沦在情事中的暗色。
心底一凛,想起新婚那日过后,百般献媚也不曾让男人心软,今日破天荒主动亲近自己,定然有所用意。
略一思索,月容瞬间明白男人用意。
他是想说,自己可以像拒绝他一样,拒绝黄忠义只要她拒绝,他就会停下。
可说来简单,谈何容易。
一个是一等侯爵无名无分,一个是国子监生,明媒正娶。
她有做贤妻良母的资格,断然是不能有做y妇的念头。
张口,便还是想说那句,他是我相公。
因为他是相公,所以夫妻情,生育子嗣,这些事情都是合理的。
哪怕她一时心底接受不了,只要没有合离,她就拒绝不得。
顾知山似是穿她念头,起身,见她腕子上透明膏药融进肌肤,拿帕子轻轻围上去防止沾染尘土,见她一脸怔忪,道,
“想不想知道,你父亲当年旧事”
“我父亲”
月容顿时顾不得这些遐思,拉住顾知山衣袖,言语急切,满是渴望,
“我父母当年枉死青州,侯爷,你可是有证据为父亲平反”
“你跟我来。”
一扇屏风隔开里外两间,屏风后,一条案几旁一个椅子,月容疑惑低首,地面黄土漫地,原本的地砖被起走,光秃秃一片。
疑惑目光在顾知山身上来回打量,这是黄老太太养病所住的北屋。
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来这里,就能知道父亲当年死因
顾知山一手拎起屏风放置在墙角背阴处,又把桌椅挪过去。
气息丝毫不乱,朝月容道,
“你坐过去只管听着,若有用途的记下来。”
月容虽疑惑不解,本能觉得男人不会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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