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捷一出去,老于就直点他,“你,你就不能做点逗人喜欢的事儿。”
栎冒望着我指了指他面前的茶几,“来。
你坐下。”
我只有过去乖乖坐下,
他倾身两眼看着我,“我告诉你,贝贝,你嫁的这个不是好人,我他妈是个混蛋,物以类聚,我闻得出来。”
头回,我得对他妈这混蛋另眼相看了。
哟,直觉还蛮准。
我涩涩笑着摇摇头,“盛捷对我很好。”
他看着我,往后一靠,笑,“是呀,他给你买房子了,你一个小地方来的,房子就是命,他也是会诓你,房子把你困住。
你知道房子外,他能做多少事,他会告诉你么。”
“贝贝!”
这时候外头的盛捷喊,
我起了身,“那我先下去了。
下面真有客人。”
我能感觉身后他一直看着我的目光。
出来,盛捷牵着我,“这工作不能做了,明儿就去辞了。”
“我不……”
我一扭手,他一紧握,回头看我,这也是我头回见他这样冷的视线,哟,今儿扎堆儿叫我另眼相看啊。
我没做声,跟他别扭着下了楼。
七点看完《新闻播》,我拿着一罐啤酒上了天台。
夜晚的暖风吹过来,格外惬意,
点上一支烟,看着这万家灯火。
猴儿也上来了,
一手搁着台衬上枕着头望着我,“贝贝,你抽烟的模样简直能把人迷疯。”
我半长的发放下来半遮住眼,我知道自己这模样挺妖。
十岁那场怪病叫我高烧差点烧死过去,脸上脱皮,眼睛快烧瞎了。
我爸为了保我一条命,同意医生剥开我半边脸……至此,我模样就长变了,长不回我爸那么帅我妈那么美,可是,遗传是可怕的,一些神韵,我爸我妈都没我精致……我承认我比他们都会装,从小,我就会装。
害怕,还能带着笑;高兴着,还能哭。
我弹了弹烟灰,“童小周现在在哪儿?”
猴儿还是着迷地看着我,漫不经心,“在西都啊。”
我睨他一眼,“盯紧点,我要的是他每天的活动轨迹,包括他一天拉几次屎,在哪儿拉的。”
猴儿有点烦了,“知道,见不得你为他活的样子。”
走了。
我手指头夹着烟撑着太阳穴,望向星空,笑。
是呀,第一步,我就得为他活。
“全心全意”
为他活。
纵乐纵巴。
童小周。
现在的元首姓汪,汪启正,七十多岁的人了,掌权二十年,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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