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一整套的高档家具依然摆放有序。
正面,巨大的床上垂挂的厚厚的天鹅绒床幕。
床边,一双旅游鞋在地上一立一躺静静的停着,仿佛在等待睡在床幕中的主人醒来。
想必,陈枫当时是连鞋都没有来得及穿,便跑出去了。
墙边一张半高边桌上,一只巨大的瓦盆里,静静地蹲着我送给陈枫的一小坨太岁。
太岁没有明显的缺失。
很显然,他只是尝了一尝,多一点都没舍得吃。
我从陈枫的衣柜中拿出一只背包,将盆中的太岁捞起,放进背包里。
便迅速的离开了。
回到庙门前,战士们告诉我宋峋在山口等我,因为载有战士和军火的大车,开不进来。
而我抬眼看向那山门两侧,原本的两座堆得至少有十米高的变异麦杆草垛。
今天,只剩下无相门外的还在孤单屹立,而无作门前的稻草垛,仅剩小半垛和遗撒满地的散碎草杆。
它们原本是要为避难所里的人们,在冬天带来温暖的。
我又背上了宋峋刚给准备的重重的大旅行背包。
一件战术背心的前袋、侧袋里,都被塞得满满的。
腰间的两支手枪已经不能让宋峋“放心”
,他给我在大腿外侧加绑了两支。
腿上的军刺又给补全了。
“你把太岁拿出来,是要带着防受伤吗。
我其实给你带了,在我车上。
刚才半天没搭理你这个事儿,是不是想骂我‘眛了你的太岁’来着。
你随身带着也好,不过只能绑背包上面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宋峋依然不忘调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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