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蹲下摸了摸躺在地上阿信的头,巧笑道:“我可是已经控制了力道了哦,不然你的头已经和你爷爷的衣服一个下场了,”
帝江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还有,本小姐可没有臭美,再敢说我臭美我就踹你屁股喽!”
阿信一脸惊疑,帝江难不成会读心术吗?
“对呀,你在想什么坏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帝江得意得扬起小脸,一幅“快夸夸我”
的表情。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阿信撑着地坐了起来。
“诶呀好疼,你快放开本小姐哇——”
阿信趁帝江还没有施展读心术,两只手快捏住她的小脸。
帝江挣扎着想挣脱开阿信的魔爪,可是越挣扎脸就越疼,不一会白皙的脸蛋就被捏得通红。
阿信见帝江都快痛出泪了,才不舍地松开手,心想:软软的,手感真好。
他抬头瞟了一眼帝江,现她噙着泪花,气鼓鼓地盯着自己看。
阿信霎时间感到有些心虚,不会刚刚想的也被她知道了吧?
“咳咳,所以你来找我是想来做什么呢?”
阿信站起来干咳了两声,急忙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帝江也什么都不说,就是抬头两眼通红地盯着他看,像是一只被惹毛了的小猫。
老李头虽然已经过了大半辈子,经历的事情数不胜数,可是今早上生的事情却让他感觉到摸不着头脑。
他尽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理智告诉他,继续呆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于是趁着两人在对峙的时候悄悄溜了出去。
“好啦好啦,是我错了,可也是你先弹我的啊。”
阿信见她不依不饶,硬着头皮辩解道。
帝江仍然不为所动,依旧盯着阿信看。
阿信倍感后悔,没事干嘛惹这个小祖宗啊,可是事已至此,总不能一直呆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干吧。
阿信假意不理会她,伸着懒腰走出房门,捡起地上的木剑,反手舞了个漂亮的剑花,脱掉外衣就开始练起了剑法。
阿信虽然不敢说自己的剑法有多么精妙,但是据爷爷说,自己已经可以和魏都的高手一战了,因此即使是在帝江面前,也不怕太过丢人。
帝江也不出门,看着舞剑的阿信一动不动。
阿信自幼就喜欢剑术,练习起来也不知疲倦,眨眼的功夫一上午就过去了。
“呼——”
汗流浃背的阿信深呼一口气,将剑缓缓收回,正准备脱掉上衣凉快一下,突然想起帝江还在旁边站着,架在半空中的双手又慢慢放了下来。
帝江一上午就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要不是阿信想要歇息,都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
看见她还是直盯盯地看着自己,阿信顿感吃不消,半天挤出一句话:“那个中午了,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已经给你们做好饭了,你们慢慢吃哈,阿信呀,你王大婶要我去她家吃饭,我就先走一步了!”
老李头找准时机,一溜烟地跑掉了,根本不给阿信反应的机会。
阿信心里暗骂爷爷不靠谱,为了不和他们在一块,居然久违地做好了饭,还跑到别人家吃饭,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王大婶那嫌弃的眼神。
阿信也不看帝江的脸色,抓住她的手腕向厨房走去。
一路上帝江仍然一言不,似乎还在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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