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小心翼翼的轻触了青葙的眼角一下,心疼的说:“你也多疼惜疼惜自己的身子,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哭久了对你们母子两个都不好!”
“是我太任性了。”
青葙轻抚着圆鼓鼓的肚皮,语带歉疚的说。
在青葙跟前,赵旻提一句孩子比他劝上百句还管用。
在赵旻的安抚下,青葙又展露了笑颜,兴致勃勃的跟他讲她下一本小说的构思,说到兴奋地时候双眸好似会发光一般,语调欢快,半点看不出之前泪流满面的模样。
夜色渐深,等青葙带着笑意坠入梦乡之后,赵旻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手里紧紧捏着青葙看的那本小说,而后披上外衣往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赵旻不用担心会吵到青葙,动作便没了顾忌,啪的一声将那本小说甩在了地上,咬牙切齿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节都敢往小说里写,简直不成体统!”
赵旻这阵子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小说坑惨了,心中这一股气憋到了现在。
他觉得是时候制定几条新律法了,原本应教化百姓的小说怎可有这等糟粕在!
三日后,一条新律法颁布:自律法颁布之日起,任何书稿中不得出现有伤风化、有损教化之描写,违者毁其稿,三年不得著书。
新律法下达到各州府县之时还附有一天小字注解,详细列举了有伤风化、有损教化之行径,其中就包括男子在正妻有孕之时休妻纳新、寻花问柳之举。
许多写世情小说的人知道这条律法后都要哭了,这也不能写,那也不能写,还怎么愉快的写小说啊,干脆回家卖红薯算了!
九月初一,傅弘安按照习俗将催生、分痛礼送入宫中。
金盆一个,盆里盛着粟秆一束,上头用锦帕盖着,还插有时令鲜花儿和通草,帖罗扎制的五个男二女花样,还有盘盒装着的圆滚滚的白面馒头,以及料子软和、式样新鲜的小衣裳和包被,反正该准备的傅弘安一样都没落下,每一样都能看出他是费劲了心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催生礼太过管用了,青葙收到的第二日便发动了。
因为是在晚上正要就寝的时候突然发动的,赵旻只着中衣,连靴子都没穿就冲出了屋,大声吼着,叫底下人赶忙去叫稳婆和太医。
赵旻大叫了一通,见宫女、太监们都纷纷行动起来,就又赶忙跑回了屋。
赵旻跑到榻前的时候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过他也没有再动弹,就势握住了青葙的手。
赵旻很想要安抚青葙,可他的手比青葙抖得还厉害,唇色也变得极淡,心慌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这可如何是好?青葙,你是不是疼得厉害?抓着我,抓着我!”
急匆匆赶过来的几个稳婆听了赵旻这话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领头的那人上前道:“皇上,这里就交给奴婢等人吧!
产房污秽,皇上不宜在此。”
“什么污秽不污秽的!
朕的妻子在这里为朕忍着剧痛生子,朕就该在这里陪她!”
赵旻不耐的瞪了稳婆一眼,高声道。
“皇上,这不合规矩啊!”
稳婆也要哭了。
皇上不走,接下来她们可怎么办啊!
要是耽误了时候,她们几个死十次都不够抵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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