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思便不在兵法上的严博绍正好将严一的这句嘀咕听在心里,有些坐不住了,就要起身往外走。
谁曾想刚起身便听到严一的禀报声:“主子,姑娘来了!”
尚未起来的身子又稳稳的坐下,重新将眼神放在兵书上,“嗯,进来吧!”
“表兄!
抱歉,今日来晚了!”
严博绍从书中抬头,打量了阮瑶一眼,见她与往常无二般,莫名心中舒了口气。
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间,总比一个人的时间过的快些,午时,阮瑶要回青竹院午睡,临出严博绍的书房,想起昨夜的梦,欲言又止。
严博绍瞥了她一眼,道:“怎么?还有何事?”
阮瑶想着前世严博绍出事的时间,就在今年年底,如今,已是夏末,不足半年若是这一关化解不了阮瑶不敢想。
想到这,阮瑶吸了口气,道:“表兄可是还要去北地?”
严博绍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阮瑶竟是问这个问题。
“现下北地太平,无需我坐镇,若是北戎来犯,自是义不容辞!”
一句话,表明了立场。
这答案,阮瑶早已料想到,下面这句,才是她真正想问的:“若是你去了北地,会有灾祸,甚至会给整个王府带来灭顶之灾,表兄当如何?”
严博绍看向阮瑶的眼神变得有些琢磨不透。
“为何如此说?”
阮瑶避开他的眼睛,“没什么,只是做了场噩梦,望表兄做任何决定前,想想太妃,想想整个王府!”
阮瑶离开后,严博绍看着阮瑶的背影儿,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若不是她说做了一场梦,他险些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
没错,自从回到京都,他便知道自己时刻走在刀尖儿上,有人紧盯着自己,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碎,兵权被夺,又无实权,唯有隐忍,于是他学着纨绔子弟的模样,整日流连秦楼楚冠,一副浪荡子的模样,一切只为了那场筹谋太子来燕王府拜访的消息传到阮瑶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自从上次在太傅府那次不算愉快的见面后,阮瑶提心吊胆了几天,生怕太子真的打着探望太妃的名义过府,来招惹她,但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从听到太子与张书晴被赐婚的消息到二人大婚,阮瑶那颗不安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心道:侥幸逃过一劫。
却不想,这太子竟然在这个时候携太子妃来府,也不知打着什么名号,阮瑶无意去打听,因为她“病”
了,且“病”
的很厉害,虚弱的下不来床的那种。
请了大夫探脉,只说需要卧床静养,不能见风,不能受凉。
太妃忧心不已,却也只能按照大夫的话,让阮瑶好好养着,不必想其他。
看着太妃那担心的模样,阮瑶有些心虚,几次张了张嘴,却也只能安慰太妃几句。
秦暄特意来青竹院探望,捏着帕子坐在阮瑶床前幸灾乐祸的道:“妹妹怎病的这般严重,看这脸色如此之差,可还下得来床?”
阮瑶捂着帕子咳了两声,惊的秦暄连忙起身,离得床边远了些,谁知道她这病会不会传染,别连累了自己才好。
守在一旁的银翘忙上前帮阮瑶顺气,边拍着阮瑶的背边忧心忡忡的道:“秦表姑娘,大夫说了,我家姑娘这病只能卧床静养,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好不了!”
接着又道:“秦表姑娘若是平日里无事,便来陪我们姑娘说说话吧,也省的我们姑娘整日卧床,怪闷的,秦表姑娘放心,大夫说了,我家姑娘这病不染人的,秦表姑娘回去只要好好净手净面,想必没什么大碍的!”
听着银翘这话,秦暄变了脸色,脚下又退了一步,都快退出内室了,拿帕子掩住口鼻:“好好的,我尽量,那个银翘,照顾好你家姑娘,我院中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这便回去了!”
“暄姐姐慢走,银翘咳咳替我送送暄姐姐!”
阮瑶说话有些吃力。
银翘脆生生应了:“哎,秦表姑娘,我送您!”
说着便要搀住秦暄的胳膊。
秦暄连忙甩开,不自然的笑了笑:“不不用了,妹妹好生歇着吧,银翘你好好照顾着!”
说着脚下生风,逃一般的离开内室,走到门口才堪堪停下,临走前还不忘朝室内道:“妹妹这病来的这般不巧,怕是明日也无法去前院拜见太子与太子妃的尊驾了吧,放心,姐姐定会在二位殿下面前替妹妹美言,想必两位殿下宽宏大量,定不会计较妹妹的无礼!”
内室,银翘有些愤然:“姑娘,你看她”
阮瑶笑了笑:“不过是嘴上不饶人罢了,咱们既已达到目的,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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