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有些犹疑,却还是克制不住的顿住脚步,侧头向宋雅。
“你有用香水?”
后者被这突兀一问,心跳都停了一下。
江肆在他们这些小辈眼里,是够都够不到的顶级大佬,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吓得他们脑袋空白。
此刻也是,宋雅揪住被子,有些磕巴的应声:“没……没有。”
江肆眸光掠过宋雅的脸,没有丝毫停留,随意应了一声后就带着人离开了病房。
路上他有些出神的想——
是错觉吧。
与此同时,留在病房里的江墨随几乎牙齿都快咬碎了。
“宋砚!
你果真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被点名谩骂的男人撩开眼皮他,唇边勾着的弧度讽刺至极。
“这就叫卑鄙无耻了?哈,江少,你该是有多天真啊。”
宋砚缓缓踱步,临到江墨随旁边时他停了一下,偏头对他轻笑一声。
“你知道吗?野兽会为了争夺伴侣撕咬得你死我活,所以——”
“你现在仍旧好手好脚地站在这里,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撂下这句话,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宋砚便像是个得胜者般扬长而去。
不过前脚才迈出病房,后脚他面上的笑便敛得干干净净,眉眼处被藏下去的焦躁彻底浮现出来。
恰好此时青挽也被医生从急救室里面推出来,宋砚一瞧见便大跨步凑了过去。
“溪溪……”
青挽像是被他吓了一跳,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兽,红着眼睛恨不得把脑袋都缩进被窝里。
好可怜。
宋砚瞳孔都因为那点隐秘的兴奋而急剧扩大,他像是闻到肉腥味的狗,急切的想要凑近青挽。
靠过去。
做些什么。
亲吻,舔吮,或者碰一碰,解一解渴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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