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秉持着敬业的精神,还是摇了摇头,“殿下这是天生的弱脉之相,沉细无力而软,阳气虚衰,气血俱虚。
这加上容易气喘心悸的毛病,说句大不敬的,殿下能安然活到现在,已是老天格外开恩。”
百草斋的大夫其实跟皇宫御医私下也有往来,他隐约听起过御医们的诊断。
六皇子他的身体亏空,根本活不过二十五岁,其实也就剩下了五六年的光景了,只是怕触及天颜,才隐晦没说明罢了。
裴知予听完愣住,眉头紧锁,难道她也要守不住他了吗?可是,可是他昨晚还起来还好好的。
大夫看着对方失神的模样,不忍心得还是多嘴了几句“按照六殿下目前的身子,是很难孕育子嗣的,若是怀上,可能可能也只会让他的身体加衰败,孩子保不保得住也很难说。”
裴知予想起昨晚笑得艳丽的面容,衣袖低下的手悄悄攥紧。
大夫束着手,脑中灵光一现,道:“大人,说不定坊主她可以,坊主她见多识广,说不定会有根治的办法。”
裴知予抬起头,打起精神,眼眸直直地望着大夫:“那你可知,你们坊主去了哪里。”
大夫摇了摇头:“坊主她行踪飘忽不定,我们都无法琢磨。”
裴知予从衣袖里拿出一包鼓鼓的锦囊,放于桌面上,“这是诊金,也是我消息的买价。”
大夫深鞠一躬:“大人,草民确实不知现在坊主她在何处。”
感受到对方冷意的眼神,她的腿不禁有些颤,“等有有消息了,有消息了小人一定会来大人府禀报。”
大夫:其实她也不是要钱,她只是惜命,保命最重要。
大夫离开后,裴知予整理好思绪,才走进房内。
看到依靠在床榻上好奇地望着她的南乔,她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许久,走近,揉了揉他的头。
“大夫说是你情绪波动太大,没稳住气息才这样的。”
裴知予胡乱找着理由,偏偏南乔眼睛还亮亮的,乖顺极了,像是相信了。
“殿下,我来帮你沐浴!”
那些东西,在他身体里留不得。
南乔顿了顿,羞得脸颊通红,这才刚穿上又得脱啊!
裴知予顾不上他现在的脸上的燥意,拂开锦被,抬手把他抱起来就往浴室那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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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之内,雾气氤氲。
浴桶里,雾气朦朦胧胧地笼罩在浴桶中央的南乔脸上,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他手臂往下滑。
他嘴唇抿起,眼角泛红,注意力全在背后那只拿着浴布的手。
“你你要不先出去,我我自己来。”
他低垂着眼,艰难地开口,嗓音像是喝醉了酒。
浴涌的水很烫,但南乔觉得,他的身体比它更烫,心脏更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殿下害羞了。”
裴知予舒眉,贴在他耳边打趣道。
南乔慌乱地眨眨眼,耳尖都红了,他抿着唇,使劲摇头,他才没有。
眼看着他的注意力被转移,裴知予才将浴布使向关键部位。
吓得南乔一抖,躲在水里的手连忙按住了她,眼睛里除了迷离尽是不可置信,“你你干什么?”
她的手怎么
“殿下,留着,你会不舒服的。”
南乔非常震惊,震惊到她的语气竟然能如此自然淡定。
他低垂着眼睫,下唇咬紧,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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