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觅连连道谢:“谢谢齐总体谅……”
知予听喝了半杯白酒:“多谢齐总给面子。”
齐连旭闹过一桌,阮向山又带着他去其他桌子挨个介绍。
确认齐连旭再注意自己和知予,纪星觅才狠狠拍了一下知予手臂:“让你帮喝了吗?”
“那娇气。”
虽然说很生气,但自己偶像样帮自己挡酒,纪星觅别提心里多高兴了。
可知予只盯着远处一角若所思地说:“如果今天坐在身边你,也会做。”
“更何况你确实能喝凉。”
纪星觅只觉得那一瞬间幸福与沾沾自喜被撕成碎。
原什都可以。
自己那个特殊。
“什?”
纪星觅眶些红,追问道。
知予想到她会想知道缘由,淡淡头看了一,陷入了忆:“每个混个圈子都容易。
以前跑龙套时候睡过片场搭板凳,吃过冷馒头,啃过沾泥土树皮,当过死、做过炮灰,被鞭子过,被导演骂过。
在些时候,都一个,觉得都算什。”
些事,如果知予现在亲口对她说,她知道。
因互联网虽然记忆,但会无故生出些她从对记者说过往事。
都知道做影吃过苦,但都知道她吃过什苦,又独自承受过。
“一次,剧组也样聚餐。
过条件那好,一家大排档。
很多、很乱、很嘈杂,在那个剧里演女四。
导演喝多了,走过搂肩膀,就给灌酒,被迫喝了少酒。
替解围一个男演员,那时候红,演男n号,他跑过和导演喝,掩护躲开。
那时候想,如果功成名就了,绝想让任何像那时候一样受罪。”
纪星觅忍眶里打转泪:“那个男演员现在红了吗?”
知予笑了下:“红了。”
“能问问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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