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的学长好像不是你爸的主治医生吧。
长得不像啊。”
安夏说:“女大还十八变呢。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长相有点变化也很正常啊。”
江清予思索了片刻,觉得也是。
“那人家是学长也不代表就对你没意思了啊。”
安夏无奈扶额。
怎么说来说去的最后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上。
“行了行了,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赶紧回去想想怎么跟你爸妈说出国的事吧。”
江清予刚才兴致冲冲的精神劲瞬间萎靡下来。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们本来也不怎么管我的。”
江清予挠了挠脸,干脆摆烂:“反正我就直接说,他们同不同意我都是要跟你走的。”
安夏拍了拍她的肩:“能好好说就好好说吧。
那件事也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看他们现在对你也跟过去不一样了。
到底是亲生父母,他们也还是在乎你的。”
江清予兴致缺缺:“在意我?我看是在意跟我这条命息息相关的江家股份吧。”
安夏抿唇。
安慰纾解的话到了嘴边急刹车住。
童年的阴影对江清予来说就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有些话安夏也只能点到为止。
“也不知道外公当年怎么想的。
非要把股份塞给我。
让我现在想走都不能随便走了。”
江清予捂住脸。
作为一个富好几代的小富婆,此时她的烦恼比快乐还要多得多。
安夏看着她,搭在她肩头的手轻轻捏了捏。
“这就是身价几百亿的代价。
你要学会疏通。”
江清予默默流泪。
—
另一边。
刚挂断安夏的电话,沈淮安唇角的笑久久没有收起。
路过的护士看到忍不住打趣道:“沈医生这是中大奖了还是要升职了,笑得那么开心。”
沈淮安摇头:“不是中奖,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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