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自己拔针头?你也不怕飙血?”
6北川拧眉看着她。
安夏觉得自己大概是过敏还没完全退,脑子还是晕的。
她居然从6北川的语气里听出几分担忧的意思来。
真是活见鬼了。
难道是刚刚拔针太猛留了太多血低血糖了?
“用不着你管。”
安夏偏过身要走出去,但6北川侧过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是让你在输液室等我?为什么要走?”
“你去看别的女人,让我留在原地乖乖地等。
我是你养的狗吗?还要事事都听你的。”
安夏不免觉得好笑,他现在到底哪来的立场和的自信说出这种话来。
“你跟我闹也要有个度。
跑来这种地方输液你也不怕染病?你就这么作践你自己?”
6北川面露嫌弃的扫视着周围。
霉的墙壁,黄的日历,座椅上零零碎碎掉的差不多的皮,地上深色的鞋印也不知道是何时踩上去的,都包浆得深入地板表层蹭都蹭不掉了。
这四周就透露着三个字:脏、乱、差。
“作践?我不是从三年前就开始作践我自己了吗?怎么那时候也没看你说我。”
安夏唇角弯起讥讽的弧度。
6北川面色绷紧。
三年前。
她的意思是从他们结婚开始就一直在作践她了?
“既然你也准备好了离婚,那接下来的日子就不要再互相越界了。
我不管你跟明希羽之间怎么样,你也别插手我的私生活。
尤其是今天这种事,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
说完,安夏顿时觉得自己的乳腺都通畅了。
终于今时今日她不再处于这段婚姻的劣势方。
她也能站在平等的线上自由地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想法。
不担心6北川听了会生气。
不需要再想方设法地包装成6北川能接受的说辞。
这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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