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初升,曹苗抱膝坐在帐中,着湖水的涟漪,听着茂密的芦苇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心中忐忑。
创意是他的,但具体方案却是曹植、曹志商定的。
能不能行,会不会玩脱,曹苗一点把握也没有。
曹志是怎么说服曹植的,曹苗不清楚,可是到披挂整齐的曹植,他多少有了些信心。
不得不说,穿起甲胄的曹植还是有点小帅的。
这几天锻炼身体也有些效果,至少起来很精神,有点龙行虎步的意思。
阿虎也披了甲,很简单的两当甲,没有头盔。
他站在纱帐外,被蚊子骚扰得不轻,已经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脸上血糊糊的,全是蚊子尸体。
即使点燃了枯草薰赶,芦苇荡里的蚊子还是抵抗不住鲜血的诱惑,蜂拥而至,嗡嗡乱飞,就像成群的轰战机、战斗机,一有机会就俯冲而下。
曹苗有先见之明,将纱帐带了出来,此刻得以偷得半夜清静,装模作样的在湖边静坐修行,吐故纳新。
其实哪里静得下来,他的心跳都快二百五了。
他觉得自己也有点二百五,这场戏要是演砸了,可是真会死人的。
不是一个两个,整个雍丘王府有可能团灭。
之前担心的是仓辑不敢铤而走险,现在他却希望仓辑理智一点,不要做得太绝,带的人不要太多。
不过他很清楚,仓辑选择的机会并不多。
他本来就是一把刀,主动权从来不在他自己的手中。
从奉命陷害曹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将自己的命交到了别人的手上。
无冤无仇,一个小小的防辅吏为什么要诬告曹植没有人在后面兴风作浪,推波助澜,仓辑又怎么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调任浚仪。
如果曹叡没有改变成命,曹植徙封浚仪,再次落在仓辑的手中,结果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
天子诏不可违,仓辑无可奈何。
可是曹植过境,又携带了重金,这么好的机会,不扮一回谋财害命的强盗,仓辑如何向幕后黑手交待况且案发地点在中牟境内,又不是在浚仪境内,他不用承担任何后果,简直是刚想睡觉,就有人贴心的送上了枕头,求之不得。
曹苗为仓辑考虑得这么周到,如果仓辑还不来,曹苗会不起他。
中牟属河南郡,是京畿的一部分,只是位置稍偏,在京畿的边缘。
这片地区地势低,又正逢雨水多的夏季,到处是茂盛的芦苇、杂草,浅水、湖泊,高高低低的土岗随处可见,藏几个人不要太方便,路过的官吏被杀都是常有的事。
曹彰在世时,初封鄢陵侯,治中牟。
因曹彰性情刚猛,路过官员都怕他,不敢在中牟多作驻留,往往选择连夜赶路,因此被盗贼所劫,丢了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后来因为影响太大,曹彰徙封任城,这个问题才得以缓解。
这些故事,曹苗是听老宋说的。
府中曾经有个叫张威的年轻卫士,是曹彰旧部,曹彰死后转投雍丘王府,后来被征调到前线,下落不明。
他对老宋说过曹彰的故事,讲到这一段时尤其开心。
听说仓辑调任浚仪,曹苗第一时间想起这些故事,决定在中牟为仓辑挖个大坑,把他埋了。
“王子,你睡一会儿吧。
我在呢,没人会伤着你。”
阿虎一边说着,一边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掌心的蚊子尸体,吹了一口气,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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