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能报此血仇者,唯有那位陆沉陆少保。
身着蟒袍的虞许洞察秋毫,轻声道:
“小五,你觉此次少保是否有所不同?”
秦小五颔首,沉声回应:
“少保昔日无意天下,即便当年陆家军直捣黄龙府时,手握北地三十万雄师,携天下大势,只需稍加念想,天下便要倾覆。
然少保,仍选择辞官归隐,修道终南。”
“不知道,陆家军中多少兄弟们失望。”
“又有多少兄弟,心灰意冷归隐。”
秦小五此刻面露欣喜,继续道:“但此次我察觉,少保似乎已下定了决心。”
米宿悠悠叹道:
“少保愿眠终南山,可惜春雷阵阵!”
米宿望向虞许,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此次少保进京,不会出差子吧?”
虞许轻轻一笑,早已胸有成竹:
“几位兄弟,早已暗中准备妥当,就是担心少保他自己不愿,如今看来少保也是明白,躲不掉的!”
“石碑、纸条的显现,以及少保过江所引发的这股大势,朝中又有谁能不忌惮?恐怕今晚御史台的折子都已经飞入那位天子的御案了。”
道士米宿点了点头。
少保出山,最担心的恐怕就是那位深居宫中的庆帝了。
精神壮烁的老者感叹道:
“他们总以为少保修道十五年,天下人已经忘记了他。”
“哪里知道!”
“少保只需振臂一呼,天下英雄,应者如潮。”
虞许微微一笑:
“大丈夫行于天地间,当醒掌天下权,醉卧于美人膝。”
“何不快哉!”
“又岂不美哉!”
米宿道士听到后面一句,偷摸摸瞄了一样虞许裤裆,道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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