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记性,你换回来的东西我不会用,若是再被我发现你做那种事,就滚出我的军帐。”
一顿打,折磨的是两个人,赵宸佑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盯着瘫倒在地上的人,鲜红的颜色从布条里渗出来,她是真的很需要止血草,但是绝不是用这种方式。
同样注意到了赵宸佑手臂上的鲜红,宋谐先刚被放开就爬着赶到了军帐门前,被扔出去的止血草早就被人捡走,着空空如也的地面,虽是早有预料,宋谐先心中仍是一空。
不远处的小兵们带着颜色的目光落在宋谐先身上,只是着就让人作呕。
在军帐前站岗的士兵往旁边移了一步,挡住了外人的目光,宋谐先是老大的人,不容他人窥探。
而且按了按被她藏起来的草药,士兵在心中承认了宋谐先的身份,以后宋谐先就是她姐夫,谁敢欺负人她就打的她们满地找牙。
“以后,多跟北地的男儿在一起,别往军营那边凑。”
赵宸佑拎着宋谐先的领子,拎猫一样把人拎进军帐。
在女尊的国度,女子并不来月事,连是否要进入哺乳期都是可以通过远离婴儿规避的,是以在身体素质方面,自然不会比男尊国度中的男子差,不过女尊的男儿们虽说承担了孕育生育的工作,但是特殊时期之外他们的身体并不会受到影响。
京中以瘦为美,男儿大多柔弱恭顺,北地则不然,北地军中甚至有由男儿组成的队伍,那些长得好,在战场上又顶不上事的女子都会被送过去,说是在那些队伍中服役,实则位同军侍。
那儿的男儿们甚至有专门的产假,赵宸佑虽觉他们有违礼道,但是不得不说,她其实是敬佩他们的。
北地虽则礼乐崩坏,但比起混迹军营,赵宸佑还是希望宋谐先多跟北地的男儿们在一起。
“是。”
听了赵宸佑的话,宋谐先低头苦笑,他又怎会不愿意跟北地的男儿们在一起呢他很羡慕他们,若是上战场就能逃脱千人枕万人骑的命运,他也是愿的。
但是北地男儿很是排外,尤其不惯他们这些京中或是南面来的男儿。
他们还曾把他绑了推到军营中,跟女子们一起嬉笑着他想到那几日的噩梦,宋谐先攥紧了拳头压下了自己反射性的颤抖。
“不愿意就直说,遮遮掩掩的对你有什么好处”
赵宸佑把人扔在床榻上,她是不愿意到宋谐先自作主张的去用自己给她换伤药,却也不愿到宋谐先完全失了自主思考的能力,做事全凭她的一句话。
她对男儿的事情并不了解,很多东西还需要宋谐先自己去把控。
“是。”
宋谐先仍旧低着头,身上火辣辣的疼,本就被折腾的接近了极限的身体再撑不住,眼前一黑,宋谐先混在了赵宸佑的床榻上。
“真是欠了你的。”
幽幽的叹气声在军帐中响起,如的火光被呼的吹灭,赵宸佑掀开了帐帘走出了军帐,
“去寻些热水来。”
赵宸佑的声音在军帐外响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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