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见她连眼睛都不眨,他很满意,紧接着在她的盯视下,耳根无知无觉地发热变红。
扯扯衣袖,他坐下来。
颜橘当即回神。
她尴尬地把粥推过去,说“我给你做了一份一样的。”
她闭嘴,安静吃早餐。
吃过早餐,颜橘迅速去打扫清洁。
秦寿在房里挑了好几本,最后选了本资本论。
夹着,他来到客厅。
客厅里,颜橘在擦墙壁。
他坐到沙发中间,摊在膝盖间。
一只手按压,一只手抵着额侧。
过了会儿,又觉得姿势不好,双腿交叠,换了个姿势。
摆好这个姿势,他偷瞥颜橘。
颜橘专心擦墙,压根就没关注他。
大概两分钟过去。
她还是没过来。
秦寿耐心告罄。
他故意高声咳嗽,“咳”
随即摆好先前的姿势。
仿佛失去听觉的颜橘还是没转过来。
秦寿把茶几上的玻璃杯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铛”
以为有东西落地的颜橘连忙循声望去。
没有东西落地,只见秦寿抄着本在。
他穿得漂亮,又长得好,拿着本如同在拍杂志的模特。
颜橘的目光在他身上多逗留几秒。
然后发现,他的耳根在变红,自耳廓到整个耳朵,好似晕过胭脂。
而且还越来越红,甚至还蔓延到他面庞上。
颜橘感受了一下中央温度。
凉飕飕的,不热啊。
他怎么感觉很热的样子。
她还疑惑着,手机就响了。
“是颜先生吗”
这个称呼让颜橘的回答慢了半拍,“是的。”
“您好颜先生,您的快递到了,请来大门前签收一下。”
“快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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